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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缜的肩膀陡然一震,忙回过头来,急声道:“那百里斩……”
“将军放心,末将已做了吩咐,什么人都杀得,唯百里斩定要生擒!”
王缜松了口气,却见副将看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玩味,脸上顿露窘态,不自觉地干咳了几声,硬生生地说道:“嗯,这儿没你事了。”
副将不再多言,识趣地却行而出。
王缜再度将目光投向南方的黑夜,不禁自嘲一笑,连身边的副将都看得出,他对小凡用了真情,才会在清剿叛军之大业上,还特意交代要留敌人的活命。
面子上逞强,说是不顾小凡的死活,实则紧要关头却要为他求得“鸳鸯鸩”
的解药。
哎,王缜重重地叹息,可小凡却未必知他心意,就算知他心意,也未必领他情意啊。
正自唏嘘感慨,门外忽而一阵嚣闹,王贵妃哭天呛地而来,一路踉跄撞开了王缜的房门。
王缜怒目纵眉,才要厉声教训,顷刻间发觉王贵妃不同寻常,忙伸出手臂上前搀扶。
王贵妃扑到王缜身上,嘶吼着哭闹:“哥哥啊哥哥,快救救妹妹!
我、我中了百里斩那妖精的毒了!”
“怎么会?”
王缜瞪红了眼,“百里斩远在长江边上,你怎么会中他的毒?”
王贵妃冲口欲说分明,却想起坤华特命她不准言及凝月轩诸事,性命攸关之际终于活动了脑子,王贵妃情急之下想出了个很符合她性格的说辞:
“这、这都怪我不守妇道,今夜实在捱不住寂寞,便着人寻了个相公,不想那小相公是受百里斩差遣,身上带着瘟毒,混进宫来谋害我王氏,我、我才和那小相公亲昵了片刻,便被染上了……”
王缜大惊失色,本能使然松开了搀扶王贵妃的手,王贵妃失了支撑便向前扑了个狗啃泥,抬眼看亲哥哥一脸惊恐和嫌弃,心中顿生悲怨,又扯着嗓子大哭了起来。
“我的命好苦啊!
好容易把白家老皇帝熬死了,才纵情偷腥了一次,便遭了算计,连亲哥哥都嫌啊!”
王缜着实拿他妹妹没办法,见她趴在地上抽搐,似是极其痛苦,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声声劝慰:“好了好了,是我错了,对不住你,你先别哭,倒是与我说清楚些,这是什么毒?可有解法?”
王贵妃似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忙抹了把眼泪,将“南柯梦”
的药理拣要命的说了,末了急迫道:“百里斩说,只要哥哥将长江边上的神扈军撤了,便可给我解药!”
王缜边听边细细思量,听到最后一句,忽而便是一声冷笑,脸上尽显凉薄:“哼,果然如此。”
“啊?”
王贵妃惊得哭都忘了,“哥、哥哥,什么是果然如此?”
王缜那如含冰碴的目光在王贵妃身上转了几转,讥诮道:“傻妹妹,我看啊,你是上了别人的当了。”
“怎、怎么……”
王缜瞪眼:“再不然,就是你在诓我!”
王贵妃心虚,不自觉抬高声调:“不!
不能!”
“那么我问你,那将瘟毒传给你的小相公身在何处?”
“呃……逃了!
不知所踪!”
“既然不知所踪,那么他如何监察你可驯顺了他?又如何在你毒发前的三个时辰内给你解药?”
王贵妃下意识地张口,才发现此问无解!
她中毒时又惊又怕,坤华便说什么是什么了,此番回想,除了通身痛苦是真,其余的却全然没有保障!
即便王缜撤军,即便放过白朗和百里斩,就一定会有人将解药送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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