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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让我叫她妈妈,还说,如若想吃饭,那便得为她赚钱。
我问她如何赚钱,她便说,须得和她这园子里的姑娘学跳舞唱戏,我太饿了,只想吃东西,便连忙点头同意了。
谁知,妈妈让我学的那些,竟是那般的羞耻。
他们先要为我妆点上浓妆,又须穿上极轻薄的衣服,跳的舞姿又极尽妖媚低俗,就连脸上的一颦一笑都须得合他们的意。
最令我不堪的,是每次学舞,妈妈都让几个壮实的家丁在旁看着,说是我须得借着舞姿撩拨得他们情欲难耐,才算我过关。
我不肯再学,妈妈便着人把我关进柴房,让家丁打我,还不给我饭吃。
我经不住打,也扛不住饿,可是心里总有个声音在喊,就算被他们打死,就算饿死,也绝不能做那种下流勾当。
我不知道就这样被关了多久,一天夜里,我正睡着,忽然就觉得一只手钻进了衣服。
第九十七章怜惜
邪罗听到此处不禁失声道:“是何人胆敢侵犯于你?!”
水灵郎被他一声怒吼骇得身子颤了颤,邪罗王忙又收回易怒本性,温言劝道:“莫怕莫怕,朕只是为你感到不平。”
水灵郎见邪罗当真为他心急,心中顿感一阵暖意,竟是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这一笑便似春光拂面,邪罗王也不由得跟着笑了几声。
水灵郎已然对邪罗敞开心扉,继而续道:“是一个家丁,他……他一边劝我从他,一边就扯我衣服,我怎能任他妄为?我便拼了命地护着身子,才欲喊人,他便将一堆干草塞进我嘴里,又解下衣带把我绑了起来,我还在挣动,他便出手打我,他……”
水灵郎说到此处便哽住了声,眼里涌出一汪泪来,邪罗向着他伸出双臂,不自觉地想要拥他入怀,却又怕再吓着他,双手在空中僵了片刻,便又生生放下。
少年抹了把眼泪,颤着声音续道:“他打得好疼,我都没有力气再动,他却还不停手,我想是定会被他活活打死了,好在他终是打得乏了,便凑着我耳边淫笑,说是该办正事了,说着便扯我的亵裤,我除了闷声地哭,什么都做不了,心想为何不让我死了呢?”
“别、别这样想……”
邪罗失声,似是随着少年的回忆身临其境,想要劝慰无助的少年。
少年也早已忍不住啜泣,长卷的睫毛上缀着泪珠,似是回到了彼时境遇般地痛苦:“他在我身上肆意地乱摸,我稍一动弹他便打我,我闭着眼睛不敢再看他嘴脸,只想他赶快尽兴,将我放了,我便找个地方寻死就是了。
那家丁跨坐在我身上,便在此时,妈妈推门进来,见状便揪着家丁的耳朵开骂。”
邪罗一直紧攥的拳头这才松开,长嘘了一口气。
“那家丁好一阵求饶,说我早晚都是要出去卖的,大不了先给他记上账,过后从他历次月饷里扣。
妈妈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指着他鼻子骂,说他一世穷鬼,怎么吃得起我这样的天鹅肉。
妈妈还说,我身子还没开苞,是要留给达官贵人们的,说我的初夜定能卖个极好的价钱。”
“畜生!”
邪罗王挥着拳头怒斥,“他们怎可这般对你!
待朕将这群畜生找着,定将他们千刀万剐!”
水灵郎见邪罗气极,倒反过来安慰:“王上莫要为我动怒,好歹都过去了!”
邪罗忍不住追问:“那后来呢?”
水灵郎叹息一声道:“那一夜总算是让我逃过了,我却已深知再不可任人摆布。
我便假意事事顺从,讨妈妈欢欣,令一众家丁对我放宽戒备。
一天夜里,我便趁着坊里客多人杂,逃了出来。”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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