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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妃欢喜得直拍掌:“爹爹最好了!
爹爹最疼我!”
他们就当着小凡的面,说了这番残忍的话,小凡的脸全没了血色,惊吓过度,险些晕了过去。
“我……我要见王缜……”
声若游丝的一句话,被王贵妃听到了,暴虐的淫妃讥笑一声道:“哼,你这个细作,好不要脸,出卖了我哥哥,如今倒妄想我哥哥救你?哥哥他在北境谋略大事,待他回来,怕是连你的尸首都见不着了吧。”
吩咐左右:“来人,把他吊起来!”
“嗯……啊……啊……将军……救我……”
鞭子抽打的声音,还有小凡的哭喊声,从刑室里不断地传出。
柳仕芳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在供词上画押。
大理寺卿居高临下坐在他面前,嗤笑道:“哎呀,不愧是探花郎啊,这套供词,便将自己写得那叫一个无辜,那叫一个无奈,所有事,便都是里屋那个受刑的小哥所为了。”
柳仕芳颤抖着声音,赔笑道:“大、大人见笑了,这次柳某能脱险,还多亏大人您、您通融打点。”
大理寺卿忙俯身掩他口道:“哎柳兄!
说话小心着点!”
言下之意便是,万不可祸从口出,将破财贿赂大理寺上下官员之事宣扬出去。
柳仕芳忙在自己脸上掴了一掌:“是了是了,小的是给吓傻了,从此我便与那贱奴小凡没有半点瓜葛!”
大理寺卿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道:“朝廷上下的官员,唯有与柳兄共事最踏实省心,柳兄识时务,又极聪慧,定会令合谋者皆大欢喜,还永决后患。”
柳仕芳闻言一个激灵,永决后患,这一计便是他想出来的。
向王彦揭发小凡后,柳仕芳便跑去长泰宫,将小凡即将被押入诏狱的事告会了王贵妃,又为她分析了事态,提醒她该趁着王缜远在北境,将小凡这祸害除掉,再者,王贵妃若要肆意报那前仇旧恨,又不想被王缜责备,便索性将小凡折磨至死,永决后患。
大理寺卿笑道:“柳兄,无毒不丈夫啊!”
柳仕芳强撑着赔笑,小凡的喊叫声似针针利锥,直扎进他的心里。
“大、大人,小的可否离开了?”
大理寺卿挥挥手道:“走吧走吧,毕竟是心心念念的人儿,听着难受是吧?哥哥我懂。”
柳仕芳忙起身,拔腿欲走。
却在此时,刑室的门开了,一个牢吏走出来,唤他道:“柳大人,王贵妃有请。”
柳仕芳颤抖着身子走进刑室,王渊正举起茶盅,惬意地呷了口茶,王贵妃闲闲地看着自己鲜红的指甲,头也不抬地说:“柳仕芳,这一幕,你可熟悉啊?”
柳仕芳扑通一声跪倒,伏地大哭:“娘娘饶命!
那日是这奴儿逼我的啊!”
“啊……嗯、啊……”
小凡在此时发出几声呻吟,柳仕芳听得心惊胆战,将头深埋进伏地的双臂间,全身都抖成了筛糠。
小凡已痛到昏厥,他的呻吟其实是毫无意识的。
他被吊在一个铁架子上,双手被铁架两端垂下的锁链牢牢捆住,衣襟大开,鞭伤布满了嫩白的身体,这一幕,像极了那日在王贵妃的淫室,小凡施的那出苦肉计。
王贵妃悠哉地起身,雍容踱步到小凡身前,用帕子垫手,极嫌弃地捏住小凡那流淌着血渍的下巴。
小凡的头被王贵妃粗暴地抬了起来,意识便有些恢复,痛感逐渐加强,小凡忙咬住嘴唇,又是几声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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