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将军闻言好不震愤,慨然道:“圣上!
末将追随圣上多年,肝胆之心,日月可鉴!
即便有时听命于太子殿下,也是碍于其位不得不从,但如若太子差末将做有损皇威之事,末将断不会答应,百里斩大人,您此言确是疑心病过盛了!”
见蒙将军看过来,百里斩一瞬间甩出去千万把眼刀,冷笑道:“我百里斩这些年见的最多的就是叵测的人心,想来,就算亲如手足,有朝一日也会为了功名利禄出卖了去,蒙将军,您还敢说自己是忠贞不渝之人么?”
蒙千寒哪里听不出他言语中影射当年的一桩恩仇,没奈何,他与他的诸多误会怕是今生都说不得了。
可眼前剑在颈上,他被百里斩逼得急了,又不得不再拨他的逆鳞。
“唉,”
蒙千寒无奈叹息,“百里大人如此疑人,不知道你手底下的人在你眼里可还信得?”
百里斩疑道:“怎讲?”
第二十六章私怨
蒙千寒哪里听不出他言语中影射当年的一桩恩仇,没奈何,他与他的诸多误会怕是今生都说不得了。
可眼前剑在颈上,他被百里斩逼得急了,又不得不再拨他的逆鳞。
“唉,”
蒙千寒无奈叹息,“百里大人如此疑人,不知道你手底下的人在你眼里可还信得?”
百里斩疑道:“怎讲?”
蒙千寒进前一步,向皇帝拱手道:“圣上,适才末将被传召时,曾见大理寺卿郭大人站在殿外等候面圣,据悉郭大人提请圣上过目的,乃是昨夜埋伏于坤华牢房外的诏狱牢吏之供词,太子殿下与坤华在牢中的私语,都被那牢吏听得一清二楚。”
皇帝了然,遂传召大理寺卿入殿。
郭大人头顶颤巍巍的乌纱帽,捧着一把卷宗走了进来。
行过跪拜礼后,不言其他,将那牢吏供词一五一十地念了出来:
“太子殿下道:‘你别自作多情了,你现下这么脏的身子,本王才不稀得上你呢。
我就是来取这个,还记得这个吗?’——皇上,太子殿下口中的‘这个’,即指楼月质子的那条亵裤。”
皇帝点点头,郭大人续念道:“殿下又说:‘我得把它毁了,不然,我就被你连累死了!
想不到一夜风流,竟是惹了你这么个麻烦的家伙。
不过你也够贞烈的,到现在都没把咱俩的事儿供出来。
行了,我要走了,你要死还是要活,我不管了。
’此乃诏狱牢吏朱小犇亲口复述,已经其本人画押,请皇上明鉴。”
白朗将右手拳头在左手掌上一敲,大呼快哉:“哈!
百里大人,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你疑这个又疑那个,难不成,你手底下的人也助本王扯谎么?”
百里斩当真无话可说,那朱小犇对上司有种近乎病态的盲目崇拜,在他眼中,百里斩就是个光辉闪耀的男神,他对百里斩的愚忠可谓众所周知。
可愚忠就是愚忠,半点不懂变通,白朗那些话,他一五一十地听来,便一五一十地供了。
白朗得意道:“本王彼时说过的话,连我自己都记不甚清了呢,多亏了你的好牢吏啊,证得本王清白!”
面冲皇帝拱手,恳切道:“父皇,您都听到了吧?儿子潜入恨无门,确是仅为取那亵裤,请父皇明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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