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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似乎是真的像找个人诉说这件事,说起来就滔滔不绝:“顾肆野真的挺混的,机灵,但是对学习不上心,天天嚷着要当电竞选手,他妈还来这边逮过他好几次,但是也拿他没办法。”
“但是季风晟就能降这小子。”
老板想起来还觉得有意思,“季风晟是个好学生啊,学校里通报优秀学生、优秀学生干部,几乎每次都额能听到他的名字。
顾肆野在他面前跟个小狗崽儿似的,虽然也闹腾,但是季风晟说什么他干什么,不敢违抗。”
刁昐听着听着也笑了,说:“那您是怎么知道他们俩是一对的呢?”
老板笑笑,说:“他们俩的氛围,经人事的都看得出来,如胶似漆的,每次出现都黏在一块儿。”
老板想到什么,笑意更深:“主要还是啊,有一回我看到他们俩打啵儿了!”
刁昐愣住,随即也跟着笑,说:“您不觉得不妥?”
闻言,老板笑意淡了些,说:“小孩子的事,有什么妥不妥。”
刁昐:“原来您并不觉得他们俩是认真的啊?”
“我当时是不觉得。”
老板说,“但是现在他们俩一个接一个的死了,我就觉得了。”
刁昐也沉默了。
良久,刁昐把喝空了的饮料瓶放在柜台上,说:“谢谢您跟我讲故事。”
老板笑笑,把空瓶子拿过来扔进回收袋,说:“你要是是想采访顾肆野他妈,估计是等不到了,那女人好几天没来了。”
刁昐笑笑:“谢谢。”
刁昐在小卖部老板那里得到了意想不到的信息,但是并不像就此止步。
顾肆野经常翘课出来,那估计这个学校有些可以不经门卫进出的缺口。
刁昐绕着学校外围走了一圈,发现校外有一颗大树,部分枝叶通过围栏的缺口伸到校园里去。
树下的土平平坦坦,看起来就是经常被人踩踏的样子。
刁昐了然,两三下爬上树,攀着伸进校园的树枝,顺势跳进了校园里。
但是这个高度到底还是有点太高了,刁昐落地的时候一个没站稳,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刁昐骂了一声,挣扎着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站起来,抬头,才发现自己被警戒线围住了,而自己跟前就有一个警方的证物牌,证物牌旁边有一大摊这么久都难以磨灭的、暗沉的血迹。
刁昐浑身一震,目光在触及那摊血迹的时候突然头疼了一下,就好像被人拿针扎了一下一样。
他疼的“嘶”
了一声,按了按太阳穴减轻疼痛,再抬眼,就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少年,头破血流,面目全非。
饶是刁昐心理素质再强也被吓了一跳,后退半步站定,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眼前的“少年”
一会儿,目光在他没有影子的身后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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