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下午还要等莫里哀过来一块去看剧。
最终原因再于实在自己忍不下去,兰波这又奇怪又可疑的癖好。
昨晚只是简单把环扣在腰上的带子,咔嚓解开了而已。
结果没想到整件上衣自动脱落,目光呆滞地看着掉落在地的衣服,也看向坐在沙发上盯着的兰波。
上半身空荡荡,被窗外冷风这么一吹,赶忙捂紧胳膊打颤,而且背后特别凉飕飕,一连接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差点冻感冒。
然后才知道丝绸制的白衬衫,材质很软且非常滑溜。
为此李桂林想拿回日常穿搭的长衫,结果得到兰波一记话:“不行。”
本身被养成的情愿渐渐褪去,气的半夜三更打完电话后,才想起这件事,直接把人拖到郊外去。
完全展开削弱一半但又没削全面的能力,招呼出各种奇技淫巧,将其用力踹在地上摩擦,后果显而易见。
短刀依旧握紧再手,李桂林眼底闪过幽青,侧脸留下几道浅浅的血痕外,无一伤害。
慢悠悠地蹲在已经剩下半条命的兰波面前。
从刀柄下面抽出张备用保命符纸,准备驱邪。
心想谁叫这人不死心手把手穿衣理念,又不是玩偶娃娃,又喂又穿,一次还好多次忍不了。
看看这副执念入魔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心魔缠身呢。
说错了,在西方是应该叫被恶魔附体了。
为了生命和安全,所以说自己得做个道法,将其一次□□望给拔除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幻想。
把过去那个没有记忆,但为人处世非常温柔的兰波换回来,现在这个太过不要脸。
李桂林夹着符纸,敲敲脑袋,努力想着以前那个满脸白胡子的眯眯眼老爷爷,是怎么教他的来着,记忆有些模糊想不起来…
夜晚冷风吁吁,不断吹动半截发黄的符纸,而他们周围则是炸成十几个大坑,好在外围有亚空间锁着没人发现。
气息奄奄的兰波勉强振作几番,最终无力跪坐地上,嘴角留下一丝血,捂着被踹到发疼的胸口,无意抬眸看着理智被气为零的自家男友。
见他正准备开导出算是诅咒的东西,嘴里开朗说着:“这个符文和咒语只会心绞痛那么一会会时间,兰波坚持一会就好,让桂林今晚给你做个驱邪法吧,以后就是很正常的人啦,”
冷风猛然呼出声诡异尖叫,某人瞳孔漆黑一片,没点高光,黑发乱飘散开,脸上笑容明明很温和,再这却显得又惊悚又诡异。
兰波看着那张发霉黄纸,看不懂上面种花古文,却突然看见闪动的血红色暗光,又看着李桂林闭起眼睛开始念念叨叨。
这时莫名心一绞痛,暗道出:“好痛啊。”
乘着某人被自己反应吓到了,停住念叨,着急问着:“是不是哪出错了,有没有事…”
假装难受出x心痛模样,然后招呼亚空间物理规则拉开距离。
赶紧爬起来懒得管疼不疼痛不痛了,命要紧,疯狂往外围去,被后头反应过来的人快速追上,两人就在这块足球场大的地方不断绕圈跑拉扯。
“就驱邪而已,不痛的你跑什么啊?!”
“咳咳。”
兰波咳了几口瘀血出来,一边防御脚下麦田穗芽,一边打电话叫人快过来救他。
而正在家想了半天,才满意写完最后段剧文的莫里哀伸了伸懒腰。
准备安详盖被沉入深渊美梦,又拿了顶蓝色小睡帽,预备枕上安心睡觉,刚躺上就被几次突发电话叫的脑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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