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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到底是谁,池曳就像被猫抓一样难耐,身上的禁制虽在,但要破开也不是什么难事。
想是这样想,池曳却乖巧的坐在花轿里没动。
他潜意识的不想动,似乎外面那个人真的是他等了多年才等来了,他怕他这边莽撞的破了,外面那个人也就破了。
池曳冷着脸忍着躁动坐着。
终于花轿停了,他可以下花轿了,他深吸气,难得有一丝忐忑不安。
凝清感受着胸膛里跳得过快的心,嘴角勾起一丝笑。
“别怕。”
池曳在花轿里愣了下,这声音很熟,但是很温柔,彷佛在安抚他。
池曳开口反驳:“谁怕了。”
说完了才发现花轿限制着他,对方听不见。
他在花轿里坐着没动,外面那个人也没催他。
池曳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就像被猫抓乱的线团,毫无厘头,他只是想在这里坐着。
他突然能感受到了一丝心跳,但是不是自己的,是和他元神有着牵连的玲珑骰子的。
???
怎么他成个亲,连他本命武器都会有波动,甚至激烈到让他能感知到。
天马行空的想了许多,池曳知道,自己总不能一直在花轿里坐着。
他咬牙起身。
如果外面那个人他不满意,大不了杀了,或者扔去投胎,忘川的孟婆汤可算是真东西,前尘往事,管你是道侣结还是本命武器契约,都能给你洗得干干净净。
霸道得很。
池曳踏出花轿,花轿外的红绸自动飘到他手中牵着,他睁眼去看人。
他看见一丝白中绣着蓝霜的白袍,还未看见脸,就被一个盖头盖得死死的。
池曳无心去管头上的盖头,他想着自己刚刚看见的一片衣袍。
蓝霜?白袍。
这样穿着的人他只认识一个。
凝清!
不会吧?难不成他造谣的东西是真的?还是说凝清爱上了他的剑?
想着后面一种可能,池曳满脸错愕,错愕中还带一丝委屈。
池曳想说话,一动嘴就听见咔嚓一声。
他内视自己,心里突然平静了下来。
自己现在就是一身白骨,难怪一动嘴会有声音。
走着走着对方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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