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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的母妃,也就是温嫔娘娘,在他幼时便不太关爱于他。
所以四皇子他对女子一向冷淡,甚至恶言恶语也是常有的事。”
“公主其实不必将他的话语放在心上,若实在不行,不理他就是了。”
余还景一连串说了一大堆宁子韫的闲话,宁妍旎很难去跟他解释清,现在宁子韫和她这种焦灼的关系局面。
宁妍旎就只缄默着,但是她也在余还景刚才的话里意识到,其实他说的确实是有些道理在的。
难道会没有转机吗。
不会的。
漫漫时日,几方政权,宁子韫就算真的想做些什么,他难道就能完全一手遮天,为所欲为。
不到最后那几刻,谁知谁才是成王败寇。
宁妍旎不言不语的,余还景见状轻叹了口气,他觉得今日他实在是嘴碎。
他一边絮聒着,一边已经取过了细颈瓶,盐巴筑底,花置入瓶。
他最后关切地提醒了一句宁妍旎,“四皇子不日应该就要被册封为王。
公主,若是无必要,还是少与四皇子争执交恶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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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窗外细细的沙雨,掩灭不住一府冲天的火光和刀剑的彻响。
那些生死都不关他的事,他看着暗屋里的角落,那放着一个乌沉木箱。
这是他半路截下来。
他漠漠然地伸手掀了那个偌大的乌沉木箱。
那竟是一个女子。
她的双眸和唇被缠上了布带,玉面上是灼灼姣颜色。
她被_迫卧在箱中,无声地啜泣着。
他伸手取了她唇上绕着的布带,带出来的口_津,就像杏黄色荷囊中沾着的口_津一样。
多么荒唐靡_丽。
那轻纱裙摆层层叠叠,尽数都堆在了那女子腰间,她细细地啜泣着,很是难耐,让人想重重地作_弄。
然后他做了些什么。
他明明是厌恶至极的。
那女子还状作烧胃地呕着,从没女子敢这样对他,让他看着就更恨不得重重地作弄。
玉更推入了芙蓉漏壶,水满得溢了出来。
但是好像又没有,有人敲响了门。
......
宁子韫蓦地睁开了赤红的双眼,他喘息着,有些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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