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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北州的大夫?
微有疑惑间,又觉萧临危朝他一步步走过来,目光极具压迫地将他笼罩。
“王上不必担忧,我见他身上虽无一处完肤,但并不危及性命,且不知是否服用过什么稀世珍物,愈合力极强,内力也出奇强盛,身体怕比常人还要稳固。”
听他所言,江恶剑莫名想起祁九坤也曾问过他类似的问题。
——你以前可有服用过刚才那金菩提?且不止一颗?
只不过祁九坤俨然更为笃定些,直接问了金菩提。
但这怎么可能?
金菩提那等奇药能得一颗便是比登天还难,他又怎会服下不止一颗?且自己毫不知情?
“自然,再怎么稳固,他被迫成为地坤,也不可能再如常人健全,只能待回到王庭加以调理,每逢发情服下隐息丹……”
“那就好。”
而对方与萧临危的这一番话落下,江恶剑又思绪一顿。
隐息丹……
出手这般阔绰,看来这北州王,当真……是他的亲人?
他只知他娘亲是北州人,难不成真的出身王室?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他的妹妹江子温以后终可以光明正大地活下去,不再愁吃穿疾病,甚至比寻常人家的小孩活得还要自在?
心下骤跳间,江恶剑下意识地犹豫是否要将江子温的身世说出,却也紧随其后的,只听萧临危又开口道。
“你刚才说他内力异于常人,可与江盈野窃走的东西有关?”
“还不确定。”
……这又是什么意思?
“当年江盈野费尽心机潜入王庭替青邺窃取那一枚成丹,却还未带回青邺,便被长公主服下,他携着长公主私逃去了南隗,至今倒也未曾露出关于成丹的半分消息。
由此可见,世间仍然只那一枚。”
青邺?
江恶剑乍一听到此地心惊不已,险些泄了气息。
那是位于南隗西北方的边境小国,与北州相邻,常年与北州交战,倒还从未对南隗有何逾越举动。
可江盈野……竟然和那地方有关?
他偷走的“成丹”
又是何物?
为什么说被他娘亲服下了?
脑中因这突如其来的几句话而震惊不已,他反复揣摩着,还没想通,听见那人继续道。
“但即使那一枚成丹已极尽周全,长公主毕竟本为天乾,强作地坤孕子,按理说母子平安已是万幸,再有何功效,都不可能作用到孩子身上。”
“王上这侄儿,极大可能仍是另外服用过什么珍药才是。”
强作地坤孕子……
而来不及深想那珍药究竟为何,只霎时如晴天霹雳,江恶剑本就深陷迷雾的心间只剩这一句。
他的娘亲怎么会是天乾?
她也经过洗骨之痛才成为地坤?
为什么——就为了与江盈野生下他?
所以说那所谓的“成丹”
,其实也是洗骨丹?
这萧临危表面上与南隗联手剿灭关于洗骨丹的一切,其实暗地里早已制出了真正可扭转乾坤的成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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