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都只和你玩,你就不能只和我玩吗?”
特别可怜,特别委屈,就像是一耸一耸的小松鼠。
江弘西一直觉得未成年的小孩真是个小无赖,和她玩她还各种挑剔,不和她玩她还要哭。
占有欲还莫名这么强。
可裴慕西大概是很会应付这种场面,直接剥了一颗糖塞进夏糖嘴里,笑眯眯地揉了揉夏糖的头,
“好啊,我只和你玩。”
特别敷衍。
但那只小松鼠不仅信了,还特别呆,嘴里被塞进颗糖后不小心打了个嗝,然后特别羞愤地双手捂脸,躲在裴慕西身后一动不动。
只露出红着的耳朵尖尖。
裴慕西笑得东倒西歪,江弘西也跟着笑。
后来江弘西说,这妹妹真可爱,吃糖的时候鼓着腮帮子,像只哆哆嗦嗦的小松鼠。
裴慕西扔给她一颗糖,接着又剥了一颗扔进自己嘴里,脆脆的梅子糖,就这么当着夏糖的面,和她说:
你难道不觉得夏糖哭起来的时候,特像只喘不上气的小猴子吗?皱皱巴巴的。
夏糖,很可爱的名字。
用在当时见到的那个小孩身上刚刚好。
哭起来像只喘不上气来的小猴子的那个小孩,也长这么高了……
江弘西仰头看着站在桌边的夏糖,转头示意陈北把杂志递过去,然后又看向夏糖,
“可以。”
“谢谢。”
夏糖垂了下眼睫,接杂志的指尖白皙中透着粉。
陈北瞥了一眼过来,似乎是有话想说。
江弘西没理,慢悠悠地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的夏糖。
看来女大十八变这句话实在没错。
虽然江弘西一直也没觉得夏糖之前像皱巴的小猴子,但现在的夏糖也和那句“皱巴的小猴子”
完全联系不上来。
接过杂志之后,夏糖没拿走,只是又问了一句“可不可以坐一会”
然后坐在了她们对面。
坐姿笔挺,脖颈挺直,柔顺的黑茶色长发蓬松地垂落在肩头。
仪态特别端正,褪去那层婴儿肥后更显青春恣意的气质,翻页的时候神色细腻专注,眸子里缀着明明亮亮的光。
看起来毫无攻击性,却又通透疏离。
江弘西看着夏糖慢条斯理地翻着杂志,蹙着眉心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她想起裴慕西和夏糖之前装不认识的默契。
突然生起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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