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个老古板,第一时间发出质疑。
抬头看,月亮依旧在,硕大得仿佛悬在她头顶,仿佛伸手就能触及到,只是莫名,散发着的光晕黯淡了许多。
她慢悠悠地叹了口气,端起那杯只抿了一口的青梅酒,又抿了一口,照样苦涩,也不知道今天是吃了什么糖,才会觉得连青梅酒都是苦的。
一阵风拂过,酒平面泛出一圈圈涟漪。
她盯了一会,最终只能认了输,走进去翻找出自己之前脱下的外套,从兜里掏出那两颗剩下来的话梅糖。
剥了糖纸,扔进酒里。
喝下去那一口有些意外。
竟然是好喝的,比单纯喝酒还好喝。
她一饮而尽。
感叹糖果和酒精的适配度。
就着话梅糖多喝了几杯酒,头变得沉重之后,她躺在二楼铺着的床垫上,打开投影仪自动循环播放她设置好的恐怖片。
于是月亮也跟着她走了进来。
悬在透明的玻璃天窗外,罩在她身上,晕沉沉的,不亮,她没有戴眼罩,就这么凝视着月光。
待困倦袭来,闭上眼睛,意识渐渐消沉。
双层独栋的房间很多,她在每个房间和二楼天窗下都设置了投影仪,用来听恐怖片。
工作听,睡觉也听。
这的确是一个很奇怪的习惯。
也是遭周湛吐槽过很多次的习惯。
这个习惯有一个好处,可以助眠,也可以让她少做一些梦。
但她这次还是做了梦。
冗长,又细碎的梦,先是在重复多次的那个经久不灭的雨天,再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海岛,漫天盖地的糖果围绕在周围,然后是一大片一大片望不着边际的海。
她看到有个人开着船靠近,一点点,从小变大。
靠岸之后,那个人走近,手里拿着一个炮弹。
她睁开眼去看,发现是笑嘻嘻的夏糖。
她想问夏糖发生了什么。
夏糖还是那身演出的装扮,手上系着那条热烈的橘红色丝巾,一言不发,单脚踩在海岸边的一个礁石上,拿着炮弹对着她。
“砰”
一声。
炮弹炸开。
她捂眼睛,发现炮弹里炸开的全是棉花糖,炸得整个岛屿全都是糖。
接着是夏糖甜津津的笑。
她不由得跟着笑。
最后夏糖好奇地问她,
“姐姐,接吻是真的能上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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