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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邪罗抬眼看向镜中,漠郎显是没将他的话听进半分,只一味地摆弄那些发带和玉冠,样子天真可爱,邪罗苦涩一笑,继而说道:
“我当时四处征战杀伐,说出去的名号却不如你一个养在王宫里的美郎君,我便心生不忿,更预感到你的威胁,遂使了个阴损招数,专攻你美貌天下第一的名声,借此大做文章。
“好端端的男儿郎,又是堂堂一国王子,谁能受得了被人觊觎?更甚是被一位霸主收作性奴。
我料你会不从,早已备下千军万马,只等你说个不字,便以此为借口,出兵攻打你楼月。
“我邪罗心里装着天下,又怎会学那夏桀商纣,为得男宠而不惜发动兵力?可师出无名,是行军作战的大忌,我早已有心攻打楼月,是为征伐侵略之欲,却故意将罪名扣在你身上,这便一举两得,既可侵占楼月扩大疆土,又可毁你清誉败你名声,我……我是不是很卑鄙?”
漠郎看邪罗摆弄自己的头发入了神,便应付着回道:“嗯嗯,你好卑鄙。”
邪罗干笑几声,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了一把,骇得漠郎急欲起身逃走,却被邪罗按住肩膀拦下。
“别动,听话。”
肩上力道正好,不容反抗却又透着怜爱,漠郎心安了下来,在镜前坐好,惊喜地发现,镜中自己那一头柔顺青丝都被绾成一个发髻,高高地束在头顶,被一副精致玉冠簪住。
“哇!
好俊朗的发饰!
哥哥,我可以动了吗?”
“再等一下……”
漠郎当真喜欢这发饰,不觉又将邪罗唤作哥哥,邪罗心里骤暖,又在漠郎发梢处做些梳理,便轻拍他肩膀几下道,“好了。”
漠郎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站在镜前摆了好几个玉树临风的姿势,欢喜道:“这才是男儿郎呢!”
再看身上这轻薄长衫,便又不悦嘟嘴,继而想出一计,便一转身,冲邪罗道:“哥哥,坤华命你将衣服脱了!”
邪罗笑道:“怎的?为何是坤华命我,而非漠郎?”
漠郎振振有词:“因为你愧对坤华,我以坤华之名命你,你就定会从我!”
邪罗心里骤生歉疚,谁让面前这郎君像极了坤华,他便聊借顺从漠郎,当是给尚不知身在何处的坤华赔罪了。
“好,我都依你。”
邪罗将玄色外氅脱下,漠郎忙抢了过来,羞涩地躲在帷帐后面,脱下身上白衫,又将邪罗衣服披在身上,却不知这胡夏王袍怎么个穿法。
邪罗大笑几声,走过去帮他正了衣襟,又将袖口和腰带束紧。
邪罗的身材比漠郎魁梧得多,他的王袍穿在漠郎身上虽显松垮,却也显比那件白衫利索干练,阴柔媚郎变身倜傥少年,漠郎笑得欣喜,邪罗在心里由衷赞他飒气俊朗,口中却说起玩笑:“嗯,朕以后定要命朕的男妃身穿骑马服侍寝,别有一番风情啊。”
漠郎的笑瞬时僵在脸上,他与邪罗之间的那层隐形屏障又竖了起来,邪罗后悔搅了这好局面,正想方设法补救,却听漠郎怯怯地道:“哥、哥哥……”
“你想说什么?”
“我只想问哥哥,那次你出兵攻打楼月,当真不是为了逼坤华做你的男宠么?”
这一问竟令邪罗语塞,他一直未曾郑重其事问过自己,如若他没有侵占楼月之心,如若他不忌惮坤华的天下盛名,单就凭他在楼月国与坤华的惊鸿一瞥,他是否就会变成夏桀商纣,只为抱得美人而发起战事?
他这一怔愣,却令漠郎烦躁起来,跺着脚大叫:“哎呀,快说你当真不是为夺坤华啊!
哥哥就承认吧,坤华的祸国罪名,是你一手给他扣上去的!”
邪罗心底的愧疚就这样被漠郎一语道破,坤华祸国,确是他一手造就的谣传,虽说中原派兵援救,楼月并未亡国于胡夏,可坤华的坏名声就此一发不可收拾,又引出坤华至圣京为质的后事,追本溯源,坤华在圣京的那一连串遭际,也都该算在他邪罗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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