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甘玲隔了两人的距离,甘玲扶着门回头,站在原地愣了很一会儿,我也觉得我莫名其妙有些突兀,甘玲搓着后颈,有些疲惫地思考一番,让开了地方:“走吧。”
有一瞬间,我能感觉出一种失落,她替我操心了半夜,我忽然不领情了。
然而甘玲仍然平静,只是微微侧着脸,疑惑我怎么还在犹豫,到底是要不要出那个门。
我并不抵触睡在这里,我并不是讨厌甘玲。
我只是莫名地升起一股诡异的恐惧,好像随着我躺下去的举动,世界就会和我一样倾斜九十度颠倒,倒出一大片汪洋将我淹没,在翻滚的海浪中陌生的命运把我打捞到陌生的船上。
那一时刻让我想要飞也似的逃离这个空间。
我抱着包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甘玲疲倦地揉了揉眼窝。
我猛地压下心头的恐慌,好像生咽下了一块很大的面包,面对着忙碌了一夜操心我的甘玲,我没理由莫名其妙地跑出去。
从市里和县里架起一座大桥,这边是甘玲那边是李勇全和刘铭,我已经炸掉了那边的桥墩,桥已经垮塌了一半,如果从这里出去,我就又变成孤独一人。
甚至我明白我炸毁了另一头就是为了来到这头,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这么踏出这个门。
甘玲却看出我的迟疑,忽然笑了:“你愿意留在这里,就留,想走就走。”
我局促不安,立在原地,像是在十字路口做选择,甘玲抱着胳膊补充:“不用考虑我。”
甘玲这么一说,我反而下定决心,放下包,坐在床上,低头解鞋带,把自己扔在她的单人床上,囫囵一滚,把毯子卷在身上。
没想到,甘玲却忽然过来戳我:“干什么呢?想走就走。”
我假装我睡着了,夜晚的困意追上来,我闭眼,再次半梦半醒,一个人分成两半,听甘玲说话的像是个游魂。
“你可以扔开男同事回来,这很好。
人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依照一条原则,你自己爽就可以。
所以,如果你要走,就赶紧走,别在这儿假惺惺的考虑我的感受。”
我已经是游魂一条,听了甘玲的劝告,反而踏踏实实地落回我的身体上,实实在在地毫无挂念地睡着了。
我并不是出于我想离开而站起来,而是被一种陌生的东西包裹着,催逼着我惶恐地采取行动。
甘玲又推了我一下,确认我已经睡得稀里糊涂。
我仅剩一点意识,那陌生的恐惧是一道重影,在它扑向我时,我迷迷糊糊地拉住了甘玲的手,有些本能地拽到自己怀中。
甘玲被我拽了个趔趄,用胳膊肘撑着看我。
那恐惧的重影渐渐隐藏,它躲在意识的影子中,不知道下一次袭击是什么时候。
女人的手粗糙而温暖,指节上的茧子像质朴原始的琴键。
无知无觉,我微微抬起手指,在女人的手背上缓缓地弹了弹《奇异恩典》的一段旋律。
甘玲拢起我的手,把它藏在毯子里。
我闭着眼,我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投向我,安静而长久,我睡着之前,甘玲低声喊了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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