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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考虑考虑我。”
谁知司恬尔也见缝插针地高举起纤长一臂。
“……”
司韶令的脸色便更阴沉下去。
却与此同时,除了打着哈欠好奇看过来的江子温,所有人皆是神情一变。
倒不全由于厉云埃的话让人又浮想联翩,而是空气中若有似无飘来的诡异香气如蛰伏在角落嘶嘶吞吐的蛇信,被骤卷的霜风吹入五脏六腑,搅起密集的颤栗。
那香气的味道像是北地枯木逢春的挣扎,风雪凛冽中熠熠盛开,包揽世间疾苦与彻骨芳甜,烈焰与冰锥,交替着在脑内绽出独一无二的烙痕。
并非什么人的信香,那是北州人独有的鹰印刺青。
对这味道最熟悉的人,自是厉云埃。
尽管他肩后印记多年来被几番遮挡,得以堪堪掩住他人的注意,他自己却始终无法躲避,只能浸在这自幼时起不断侵略他尊严的气味里,在漫长岁月中越来越刻骨。
所以当周遭几人仍选择警惕观望来人是何用意之际,厉云埃轻拂在江恶剑领口的几指已猝然攥紧。
不过就在他指间寒光一触即发的同时,先一步翻涌起凌然气力的,却是与他之间姿势过于暧昧的江恶剑。
“铮”
地一声,头皮发麻地一刹躲过与自己脖颈仅差毫厘的乌黑毒牙,来不及惊诧那同样一瞬出鞘替他抵挡的荆棘剑,江恶剑不敢有一丝怠慢地就地翻滚,使得那一击不成再次来袭的如墨长影只一口叼下了他翻卷的袍角。
却也时机恰好地,让他未曾防备便滚进仿若从天而降的来人脚下。
下一瞬,伴随厉云埃七道紫微针一根不落地接连落下,那条通体黰漆的乌蛇在紧随其后的满地雪沫中飞快游走,眨眼便只留下几道灰仆仆的虚影,一跃蹿回来人肌肉虬实的臂间,几乎与那纠缠满身的鹰印融为一体。
来人身躯威凛颀长,在这寒冬腊月里上身仅着霜白貂皮云肩,下袍佩金带紫,露出窄挺笔直的赤裸腰身,腹肌紧绷,与自手臂延续满身的凶鹰缠出鼓鼓魄力,凶悍而泼野。
尤其金翅鹰冠下发丝飞涌,托起一双深邃碧眸,挑眉撑于这略显寒碜的院内,平添盛尊。
毫无疑问,他就是当今令整个北州心惊胆寒的暴君——萧临危。
曾在厉云埃幼年遭掳北州时,强行在他肩后刺下自己名字的“北州王八”
。
眼下他由数名魁梧部下簇拥,手中一柄雕金重刃抵在江恶剑拼力仰起才不至于被锋利割喉的颈前,面上充斥粗犷的挑衅。
仿若看不见眼前众多高手以及司韶令凶险至极的长剑,他目光直照向指间紫微针再次蓄势待发的厉云埃。
“王妃,”
一开口,嗓音森沉而裹挟戏谑,“趁本王来迟,是想要诱媚这身上还沾染着令弟气味的贱民么?”
且说话间,他金刀蓦地翻转,惊险擦过江恶剑颈上一道道齿痕:“还是说,你喜欢的其实是这些撑不了几日的印子?”
“这哪里比得上本王曾送给王妃的印记更情深意切?”
“……”
便迎着厉云埃愈发峭冷的眸子,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似也不急于一时,只一脚故意踏碾在江恶剑重伤的背上,扫视一周,不忘又道。
“既是人都到齐了,本王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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