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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顾不得旁人,这次俨然有所防备,司韶令一掌率先护在了江恶剑险些崩塌的颈后信引,一边掌心内力缓缓堆砌,犹如刀枪不入的护盾,一边同样以怒迸的信香给与反击。
倒的确及时制止了司恬尔此番目的十分明确的发难。
她就是要冲破他们的临时结契,夺了江恶剑,让司韶令也尝尝失去至爱是什么滋味。
却有了前车之鉴,司韶令全部心思几乎都放在江恶剑颈后信引,以至于她出其不意的一击并没能成功。
不过就算如此,司韶令由于一掌要无时无刻护在江恶剑脑后,在司恬尔紧随而来的信香与鬼扇子接连夹击下,到底落了被动。
司恬尔便是看准了他这一弱点,指间宿铁扇杀意翻涌,乌黑发丝随她身手凌厉间飞扬跋扈,缠绕着她几声充斥威胁的厉语。
“死瞎子我告诉你,除非你跪下,老实交待无归哥哥的下落,再给我神酒弟子磕头认错,否则你今日别想把人带走。”
执着而可怕。
还是第一次见着亲兄妹一言不合如此大打出手,始终被护在怀里来回躲闪的江恶剑忍了又忍,翻了个白眼。
嘲笑的是他自己,短短几日,怎得好像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恼人累赘。
就算结契被破,无非再挺过一次发情,于他来讲算得什么难事?
主子正因他而与人交战,他这疯狗岂有坐享安然的道理!
便在司韶令拢着他旋身躲过数道惊栗寒光之际,江恶剑陡然发力,背后伤势裂痛,刺激得他在这混淆弥漫的天乾信香中更无比清醒。
他的兵刃不在此处,遂不带丝毫犹豫地以双手握住司韶令迎风持剑那一臂,在司韶令微一诧异的同时,低头蓦地咬他一口。
力道自是不重,他本便是无声示意司韶令,此事大可交给自己,他昨日劳累,还是稍作歇息。
司韶令当然没有看懂他眼底赤裸裸的担忧从何而来,只是手臂猝不及防地被他轻咬,僵硬之下看着他笑嘻嘻地一呲牙,抓过荆棘剑,转身挣脱他的庇护。
也顺手扯落了司韶令发间垂下的细长束带,使得他原本半束的发髻悉数披落。
那赤黑细带上面浸满司韶令的冽香,被江恶剑三两下缠在自己颈上,暂且遮挡最脆弱的信引,像断了牵引的项圈。
也在江恶剑扭头的霎时间,面上尽染久违的疯戾。
司恬尔见状则在微感意外之余,啪地合拢扇骨,以扇作剑,乍然隔挡住江恶剑凌空袭来的疾风一斩。
倒是没想到她能将这诡谲阴鸷的鬼扇子使出凛然剑势,且看她的剑法竟也丝毫不逊于司韶令。
心内暗暗思忖,江恶剑却也并无退意,只更放开了手脚,笑得狰狞地迎面攻去。
他这身功法虽不似对方招招精湛,明显由高人所授,但好在当初那救命恩人给他随意指点的几下也绝非寻常,他自行悟得更深,也便没有任何束缚,倒未必会不敌司恬尔。
谁知江恶剑正心有计较,却才不过几招,只觉司恬尔不知看到什么,力道倏然一缓,连带着她的信香也隐去不少,他下意识地趁机攻上,不料她竟然是就此突兀收手。
什么意思?
眼看他一剑就要刺穿她僵怔的窄肩,吓得江恶剑硬生生转了剑锋,在她咫尺距离铮然挑开。
却没能止住俯冲的身子,只得抱着她就地翻滚数尺,心惊肉跳地低头看去。
看到司恬尔摔落的鬼脸面具下一双媚眸竟蕴满水雾,眼睫颤动地瞪着他,在他猛欲起身之际,又一把将他搂下,趁他背上伤势麻木,猝然翻身。
压得他忙不迭偏头闪躲,有些窒息地与不远处司韶令森冷照来的视线相对。
忐忑惊惧间,听见司恬尔语气凌乱问他:“快说,你这剑法是跟谁学的?他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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