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重新修过的屋子,昨晚上屋顶被掀了半边,钱就这么顺着水趟出去了。”
“可不是吗?听说城西的那棵老树,昨晚被雷给劈成了两半。
砸塌了两间屋子,好在是没死人,你这都算是幸运的了。”
“昨晚上你们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了没有?”
一人突然冒出来一句。
有人笑笑,“昨晚那风吹的鬼哭狼嚎的,到处都是奇怪的声音。
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声音啊!”
说话的人也跟着笑了笑,“也是啊!
我们住在城里都算好的,城外的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这些抱怨声此刻听起来却也是格外的舒心。
成旧厚重的木门即便是轻轻推开,也因为经年累月的缘故,不堪重负般的响了一声。
屋里新打扫过,不见尘埃异味,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什么陈设,独独一张椅子上一人端坐在上面。
他身上的盔甲银白无污,发髻一丝不乱。
从门缝里钻进来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映着他的笑容宛如从前那般。
林霜降记得,从前听学,他总是早早就到了,穿着白衫端坐在位子上翻着书,听见有人来,他便抬起头这样的笑。
“他们说,你要见我。”
姚康安看了她身旁的陶风清一眼,笑着道:“我只说我想见你一人。”
陶风清哼哼了两声,“我也没想见你!”
他将门拉开,就靠在门框上,这样子已经是他最大的退让了,不看他而已!
姚康安低眼笑了笑,他微微动了一下,拴着他双脚的铁链哗哗的响了两声,他无奈般的叹了一声,“如果我不要求见你,你会来送我一程吗?”
“不会。”
林霜降道。
“当初你出嫁,在沙洲也是这样。
连最后道别的机会都不给我。
为何?你就那么讨厌我?”
“不讨厌!
在沙洲,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可最后,我们两想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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