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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直在被冷待,却也已经硬了起来,顶端还沾着一点泡沫,看着既淫荡又单纯,将两种矛盾的极端完美地融合了。
蒋行玩了一会儿,才又弄了点沐浴乳,平整地铺在立起来的乳首上,将乳晕都盖住了,只露出硬挺的奶头,红艳艳的一点堆在白色的沐浴乳泡泡里,一双大手才开始下移,捏住了余之浑圆的两瓣屁股。
余之这些天胖了些,屁股肉也多了,两只手捏住了的时候,会有软绵绵的肉从指缝里漏出来,蒋行抓揉着玩弄,直将那白皙的两团肉上玩出来了浅浅的红痕,才故技重施一般,用沐浴泡沫覆盖住,而后合臂一抱,将余之整个包在了怀里,压着余之的脖子让他转头,与余之接吻。
前一晚做到这里,被蒋行玩得可怜兮兮的余之才清醒了一点,有一些不自在:“先生不在……”
蒋行没有强迫余之,顺着余之幅度不大的躲闪动作吻在了余之的耳垂,一边舔弄一边问:“是不愿意给我亲,还是不愿意在徐哥没看着的时候给我亲。”
余之迷迷糊糊,不太弄得懂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但蒋行的吻又密密麻麻地缠上来了,从耳垂划到脸颊,又吻他的眼睛和唇角,吻得他自己下身硬邦邦地顶着余之,蛊惑道:“这样不舒服吗?小鱼,你也硬了。”
余之变得很犹豫。
当初因为郑锋的逼迫,他不得不做出出卖身体的事情,当时他很痛苦、自厌,并想到了自己即将同岁数堪比养父的、大腹便便的男人上床,但他被徐长亭收留了,而床伴也不是预想过的那些令人作呕的老男人,而是蒋行。
蒋行很好看,对他很温柔,让他感受到了很多的快乐。
他并不讨厌和蒋行亲近,但以前都是因为徐长亭要看。
余之犹豫了一会儿,蒋行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慢慢地套弄了起来,难言的舒爽顿时席卷了余之的身体,让他无法再继续进行思考,很快在蒋行的手里达到了一次高潮。
这是第一次,在没有徐长亭授意或者默认的情况下,他在蒋行手里得到了高潮。
先生……
余之面色潮红,靠在蒋行怀里粗喘着气,被迟来的罪恶感淹没了。
他感觉自己仿佛是出轨了一般,背着徐长亭与蒋行做了这样的事情,但蒋行仿佛会读心术一般,搂着他问:“小鱼,你想不想徐哥?”
余之没有犹豫,立即说“想的”
,蒋行就拿着水龙头将他身上的泡沫冲洗了一遍,捞着他的腿弯将他抱了起来,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说:“我们给徐哥拍个视频吧。”
不过今晚徐长亭就在不远地位置看着,余之没有了心理负担,乖顺地分开了唇缝,接受了蒋行的深吻。
他比前一晚更加投入,手臂无意识地抱住了蒋行的肩膀,几乎整个人都靠着蒋行支撑,全部信赖地让蒋行抱住他,直到口中的氧气越来越少,余之才“嗯…”
地哼了声,软在蒋行怀里,小声喊他:“阿行……”
徐长亭到底没有能够观看前一晚的全部内容,余之今晚没有表现出任何纠结,蒋行如愿以偿地吻了余之,而后随意将两个人身上蹭上的沐浴乳洗掉了,就将余之打横抱了起来,走到徐长亭的面前:“徐哥,昨天的红绸子已经烧了,不能用绳子,小鱼会疼。”
怀里抱着一个人,蒋行的胳膊的肌肉线条变得更加明显,徐长亭看余之胸前被玩得已经有些充血的奶头,也看蒋行大剌剌毫不遮掩的耀武扬威的硬邦邦的性器,而后说:“不用绳子,走吧。”
蒋行松了口气,抱着余之走出了浴室,将余之放在床上。
前一天的视频只有两分多钟,也不完全是他故意为之,因为在他将余之用红绸子绑起来操了没几下之后,余之的腿就有些挂不住,力道没掌握好,险些被勒死。
两个人手忙脚乱,好容易将用来绑余之的绸带都弄开了,蒋行吓得都有些软了,余之也吓得脸色发白,蒋行把人搂在怀里哄了好久,最后到底也没做成。
蒋行当徐长亭说“不用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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