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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她连牛奶都忘了带,就急忙拿着伞出门躲避母亲略带揶揄的目光。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不过效果真的很明显。”
最起码怯场的人真的少了很多,为了找一些自带公用钢琴的场合,他们经常去的几个点甚至还发展出了几位固定周六周末出来逛街的粉丝们。
顾北木发声大笑,搂住她的肩膀,“我觉得还挺有意义的,我也想去,不过那个时候我们还在教室里讲试卷。”
说起来最近班主任都没有找她再说学习的事,在上一回考试成绩出来后还表扬她的进步很大,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她放心下来的意思。
带着这样漫不经心的想法,她一脚踏入学校乐团练习室的大门时还没有发现气氛的不对劲。
抬起头先和往常一样,惯例地向大家打了声招呼。
在收到回应之前,尴尬的死寂弥漫在这片不算宽敞的空间里。
几秒后,有人反应过来,赶紧接上。
“桑羽你来啦,走吗?一起去倒水呀,我们这边的热水器好像有点问题,水温刚才一直上不去,我们去楼上打水吧!”
桑羽顿了顿,她刚上楼的时候还看见那边的打水机前排着队,水温上不去按理说不会有那么多人打水。
不过环顾一下练习室里的情况,感觉气氛僵硬得太过奇怪,所以她并未拒绝这样的提议,只是点点头。
“那我们走吧。”
哪怕她刚补充完茶水的水壶里还是满的。
那位叫做舒涵的女孩子明显松了口气,她是学小提琴的,每次自主练习的最后就喜欢挤到她和梁余韵旁边,笑嘻嘻地说是她想和她们一起练三重奏,结果回回又因为梁余韵的小号声太响,气到临走前说自己马上改行去学唢呐和她一较高下,结果第二天还是会过来继续和她们一起排练。
舒涵这人脸上藏不住什么心事,在出门前又把沉着脸一声不吭的梁余韵一并拉走去打水。
梁余韵臭着张脸,回头看了眼钢琴那边,明显想说什么,不过舒涵完全不给她发挥的余地就把练习室的门给关上。
等到她们三人走到楼上的打水处,桑羽这才问道:“练习室里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掏出水杯却迟迟没有打水的舒涵身形一僵,隔了会儿才闷声说道:“没事啦,就是有其他人突然过来。”
然而看她的表情一点也称不上是“没事”
。
梁余韵脸上忍不住露出“受不了”
这种感觉来,她不像舒涵那样支支吾吾的,说话向来直言直语。
“是杨慧慧来了。”
桑羽满脸疑惑,“谁?”
他们乐团都在一起练习接近三个月的时间,就算她再怎么不擅长和人相处,基本上也认识每个人的名字。
所以她可以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杨慧慧这个人。
“原本负责钢琴演奏的那个女孩子。”
梁余韵拧开自己的水杯瓶盖,开始放水。
舒涵端着自己并不需要打水的杯子在水池边开始并不需要的洗杯子过程。
虽然这里并没有除了她们三个以外的其他人,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地看看周围,这才对桑羽说道:“就是她之前脚扭伤了,所以没有办法来参加比赛。”
热水咕嘟咕嘟地涌进保温杯中,将杯身激得晃动了一下。
“满瓶不动半瓶摇。”
梁余韵看着杯中的水量,“她之前觉得训练太苦、压力太大,但不想直接和跟老师说拒绝,借着脚扭伤这件事就抛下团队责任,直接离开,害得我们要重新找钢琴手。
现在看到了我们拿好成绩,又过来想要别人安慰她并不是因为当初自己的临阵退缩。
这种把戏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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