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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岭竹挽起袖子擦走廊缝隙里面的血迹时,千河穿着毛茸茸的兔子睡衣走了下来,他眼神困倦,帽子上的两只长耳朵随着他的走动一下一下轻微晃动着,看上去整个人都软乎乎的。
“给你做了奶黄包,你去厨房看看,应该已经好了。”
沈岭竹看见这样的他,目光柔和了些,温声说道。
千河看着地上还有两摊血迹,以及墙上长长的血痕,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倦意:“沈哥,我一会帮你擦吧。”
“不用。”
沈岭竹一如既往的拒绝,“这些脏,我来做就行。”
千河也不意外,去厨房拿了一个奶黄包,捏着一角递到了沈岭竹嘴边,“吃一个垫垫肚子。”
沈岭竹往后退了点,“我这点弄完自己来吃就行,你吃了早饭再去睡一会,昨晚睡得晚,今天又没事,不用起来这么早。”
他拒绝了过于亲近的喂食,千河却不,略有些强硬的将奶黄包碰上了沈岭竹的唇,“哪能空着肚子做事。”
沈岭竹无奈,张嘴接了,奶黄包做得不大,千河细白的指尖无意间擦过他的唇缝似乎也并不奇怪。
千河哼着不成曲的调子,看上去心情极好的往厨房走去。
这歌声在他踏进厨房那一刻消失,沈岭竹在二楼清洗走廊,丝毫不知道...
千河微微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有些许残存的温热湿意,看了片刻,他垂下眸子,将那一节透着浅粉的指尖含进了嘴里。
窗外天色暗沉风声呼啸,靠窗而站的少年轻咬着自己的指尖,慢慢红透了耳根。
气势汹汹的风声似乎远去了,只余下如鼓点细细密密敲响的心跳声。
待到千河再走出厨房,从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刚刚事情发生过的痕迹,当然也没引起沈岭竹的注意。
“叮铃铃,叮铃铃...”
柜台上手机铃声响起的动静,引起了旅店内千河和沈岭竹两个人的动静。
哪怕知道沈岭竹听得见,千河还是忍不住连声叫道:“沈哥!
沈哥!
你电话响了。”
沈岭竹快速放下手中染血的抹布,顾不得手上还有血迹,快步向柜台走去。
是沈图南打来的电话,重点是,山上有信号了。
沈岭竹用纸擦了擦手接起了电话,还没等他说话,电话那头语速飞快的说道:“哥,你听我说,我知道你看上去很随和,但你骨子里很淡漠,自从爸妈走以后没把任何人放进心里。”
“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沈岭竹一愣。
沈图南语气焦急,电话那头的声音隐隐有些失真:“哥,你听我说,你一定一定要放一个人走进你心里。”
“要来不及了,虽然短时间做到这一点很难,你想想我,我虽然不是你亲妹妹,可是我们也一起生活了好多年,”
“你想想千河,千河是个很好的孩子,你爱他好不好,”
沈岭竹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千河,对电话那头说道:“图南,你怎么了?”
沈图南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快哭了,“哥,求你了,你爱他好不好。”
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从电话那端传来,沈图南说的话变得断断续续的,“没时间了...哥...远离....七个...嘟嘟嘟嘟嘟...”
千河一脸茫然的看着沈岭竹回拨过去,“怎么了?图南姐说什么了。”
沈岭竹摇了摇头,不断的往那边拨号,却只能听见一次又一次的无法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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