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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晴谙比她大两岁,两人第一次见面就觉得聊得来。
那时沈如晚日子过得苦兮兮,一直在养父母家住,也没机会有什么朋友,遇到沈晴谙后,简直被又投缘又大方的小姐姐迷住了,见天地跟在沈晴谙后面“七姐”
“七姐”
地叫,被其他兄姐称作是沈晴谙的马屁精。
沈晴谙得偿所愿接管族产,沈如晚也高兴。
“那你来帮我好不好?”
沈晴谙问她,“我也开始接管族产了,四哥他们都想看我笑话。”
沈氏内部也有纷争,能接管族产的嫡支弟子当然也不止沈晴谙一个人,互相竞争,明争暗斗很激烈。
沈晴谙请她帮忙,沈如晚绝对不会拒绝。
于是那一年的秋天,沈晴谙把她带到沈氏腹地,赏了满园花开如明月照清辉。
那是一种不需土、不需光、不需水的花。
沈如晚从来没想过,只许沈氏精英入内的族内禁地中,居然养着一群行尸走肉一般的人,形容枯槁,瘦骨嶙峋,只在时机到来的某一刻,从耳鼻口目中生出花枝,绽放出世上最美的花,辉映无穷,如月光遍洒。
“这就是沈氏目前最日进斗金的大买卖,药人。”
沈晴谙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她的神色,“将花种种在心脏上,花茎花枝爬满全身经络,汲取养分,最终在成熟时绽放,每一朵都是起死人肉白骨的顶级灵药,一个人一生能种两次。”
这种花的名字,叫做七夜白。
花开七夜,皎若月光。
沈如晚想到这里,把那块糖糕捏得坑坑洼洼全是指印。
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天,也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花。
倘若异境相见,她一定会惊叹于这种花的玄奇,那不是天生地长的灵花,而是顶尖修士通过木行道法培育出来的奇迹。
可是,不能是在沈氏禁地。
“他们,他们都是自愿的吗?”
当时她结结巴巴地问沈晴谙。
沈晴谙用那种怜爱的眼神看她,慢慢地说,“我们总不能靠别人的奉献精神做生意啊。”
其实那时沈晴谙也很忐忑,故作镇定,很害怕她会勃然大怒、痛斥这事有多丧心病狂。
沈晴谙希望她能接受,她们还是好得像一个人一样,齐心协力亲亲密密做事,把这桩生意办好,完成沈氏的期许。
沈晴谙是知道这事不人道的,也有忐忑不安,但就只是……没有完成沈氏的嘱托那么重要。
但沈如晚那时没看出来沈晴谙的忐忑,她只看出了沈晴谙的镇定和不以为然。
她觉得七姐陌生得叫人害怕。
“我,我不行。”
她慢慢地摇着头,心乱如麻,“我不能帮你做这个,七姐,这是不对的。”
沈如晚踏上修仙路起便嫉恶如仇。
可当恶事来自于她自己的家族,来自于她最好的姐姐、朋友,她忽然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
可她做不出决断,别人会抢先为她决断。
沈晴谙劝了她一会儿,大概是察觉到绝不可能说服她了,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她。
“你还记得刚才进门前,我给你滴血认主的那块符吗?”
沈晴谙说,“那不止是进入禁地的通行符,上面还附有杀阵,专门给所有第一次来这里的人准备的,一旦持有通行符的人不能和我们共进退,我们就会启动杀阵杀了他,以绝后患。”
玄色杀阵从沈如晚身上慢慢浮现,将她包裹着,紧紧环绕。
“每个第一次来这里的人,都会亲手种一次七夜白,十四日后花开,再亲手摘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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