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徐徐垂眸,像在对待猎物一般的靠近柔软的耳垂边,随着清冽的冷香钻进了鼻孔,格外的难以忽视。
小美人软白的小手一动,它压在了舒云礼的手背上,他翻了个身体,想要把对方的手拿开,眼皮薄薄的,压在了柔软的枕头上,轻轻“嘤”
了一下。
“舒云礼,别闹。”
总是一派天真动人的模样。
黑发黑眸的男人垂下浓密的眼睫,他指尖上挑,用湿巾一点点擦掉了手上残留的药膏,慢条斯理的低下头。
如此长的伤疤,不知道多久才能在叶璃的身上消失,或者再也不会消失,变成一道印痕。
他轻柔的吻了吻棉花糖的耳垂,“宝宝。”
现在有很多人爱你了,他仍旧是其中最固执的一个,人的脾性的确很难改变。
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对叶璃的占有欲,更改不了,比任何人都要冷静的偏执情绪,“你是我的叶璃。”
他一个人的爱人。
叶璃可以是别人的儿子、父亲、弟弟,也只是舒云礼的夫人。
在舒云礼这里,爱情永远并不会变成亲情。
节2
小小的雪白耳垂留下了齿印,小美人蹙眉,朦胧的睁开眼,他双臂环上了舒云礼的肩颈,委屈的说,“你又咬我。”
“属狼的吗?”
他可累了,最近特别容易困,软绵绵的撒娇,猫儿般的潋滟眸子在灯光下闪着亮光,“我要睡觉。”
“你要睡就一起睡。”
不睡,就出去嘛。
话刚说了一半,叶璃又打了个哈欠,故意往舒云礼的肩边吐了一口热气,“走啦走啦。”
舒云礼一个翻身,平躺在他身边,把小美人往怀里搂了搂,“陪你睡一会儿,宝宝。”
一起摆烂·夫夫:“?”
棉花糖柔软的脸颊压在他的手臂上,倦倦的闭上眼,“好哦。”
半响,舒云礼闭上眼,“午安。”
…
这边安安静静的,大厅里却是热闹的不行。
小宝宝睡了一会儿又被抱了出来,几个大人来回抱,谈起了最近叶璃的事情。
舒母看的皱眉,温柔的人生气起来是很吓人的,“网上的人,这样诬陷吗?”
舒父想了想:“净月啊,以前天天跟着舒子锦后面跑,怎么这些年缠上了阿礼。”
舒母:“你有什么用?”
舒父讪讪:“我明天去找老爷子说去。”
事情已经结束了,再说用处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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