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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送他的人,只有舒梧回和阚岘。
舒云礼年少时期性子寡淡,行事风格成熟,反倒是舒梧回哭了,“弟弟,好好去读书。”
“嗯,我走了,别哭了。”
阚岘微笑:“云礼,希望你能有更广阔的天地。”
“你也是。”
四年间,舒云礼没有动用舒家一分钱。
他从未回国一次,无论是谁联系,任何苦都在国外尝过,一个人的成功不是轻而易举的,如果待在舒家的羽翼下,舒云礼体会不到更多。
每一次经历,对他而言都是极为重要的经验。
他寻找新的商机,和各类人群中合作,毕业时,曾经孤身离家的少年,如今已变成学院的一个传奇,
回国那天,舒家很多人来接他。
舒子锦刚刚毁掉了公司的一项重要合作,舒父头发更白了,但不是自己的孩子,更是说不得什么。
一下飞机,舒云礼听到助理汇报:“好,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
舒云礼22岁这年,他被请回了舒家。
这次,是以协助的理由,连舒家老爷子都出现了,对舒云礼和颜悦色的,“云礼,你能不能教教子锦?”
舒云礼端起茶杯,冷眸落在了平静的茶面上,“我教,他不会听的。”
“二哥什么脾气,爷爷你不会不知道。”
正是炎夏。
舒云礼气质淡漠,抬眸淡淡看向一起走来的男女,舒子锦和净月,常年以来用兄妹相称的两个人。
“几年不见,弟弟气势更厉害了。”
一个大合作没了,舒子锦半分没有亏欠感,“见面不喊声哥哥吗?”
舒云礼笑了笑,转头问:“爷爷,二哥什么时候结婚?”
大哥结婚多年,现在轮到舒子锦了。
这人玩心大,身边不少莺莺燕燕,净月只是明面上的一个。
“过两年,子锦不着急。”
老爷子严肃的脸上带起笑容,李净月低下头,显然不开心了。
点火的舒云礼漫不经心的放下杯子起身,“爷爷,我先走了,我公司还有事情要忙。”
老爷子一下子喊住了,“说吧,什么条件。”
“我平常很忙,最多星期日去舒家上班。”
“可以。”
“我会认真教,但是二哥听不听,我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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