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的腰,以前受伤的地方吗?”
“嗯。”
“怎么是你给她煮药,阿姨…”
“我有空。”
司泊徽回看了他一眼:“我没空的时候,阿姨要给她煮,她不听话,不喝。”
“……”
“我给她煮的话,她说不过我。”
“……”
秦译一笑。
少年清爽的一笑似月光落入室内,格外俊朗。
司泊徽忙活好,转身出去揽上他的肩一起走:“坐坐去。
你明天,要去医院探望你父亲是吗?”
“嗯,先看了,后面想玩再玩吧,毕竟也不好放着他在那儿,自己乐不思蜀。”
“对,是该先看了。
后天我恰好也有空,我带你玩玩。”
“不麻烦你,我自己可以玩,你工作那么忙。”
“不忙。
再过两天你姐姐也有休息,你来她高兴得很。”
司泊徽把他带到自己酒窖里。
秦译只是随意跟着走,走着走着进入一个天堂般别有洞天的房间里,他瞠目结舌。
也不算房间,他们下电梯了,应该是一个地下室一样的地方。
出电梯后弯弯绕绕走了一段二十米左右的小路后,就是眼前这个面积堪比篮球场大小般的圆形酒窖,四面八方亮着柔和的灯,墙壁上全是酒…
酒窖里温度稍稍比地上低一些,把秦译整得异常清醒。
“你想喝什么酒?”
司泊徽指了指秦译左手边的那面墙,“那边,度数比较低,我工作时偶尔会喝。
如果闲着没事想喝的话,就会喝高一点的。”
秦译抬手指向自己正对面的一面墙:“这些是吗?”
“对。”
“那我们现在,算闲着没事吧,姐夫。”
“……”
司泊徽笑看他:“小译,你姐说你喝啤酒。
你这个年纪啤酒已经算多了,这些你也喝的话,你是不是在外面不学好?”
“我没有。”
他很乖的样子,长相本就是那种如星如月的俊逸,不带攻击性,恰到好处的硬朗与柔和互相交融,身姿很高,气质从容悠闲。
且是已经保送了名校的,读的还是医学,怎么看都是个有思想有远大抱负的孩子,应该不会学坏。
司泊徽去取了一支威士忌下来,又自己挑了支觉得不错的红酒,“那来吧,陪姐夫喝几口,挺久没人在家里陪我喝酒。”
秦译看着他自己拿的那支,价值是威士忌的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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