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鸢一怔。
谢盈朝笑笑:“只有在乎的人,才会在意她是否开心,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她的悲伤与我有关吗?”
他拉过许鸢的手,柔白,微冷。
“你还是那么凉。”
谢盈朝目光是有重量的。
他盯着人瞧时,会叫人有种自己是猎物的错觉。
此刻,许鸢就是那只被盯住的猎物,她低下头。
谢盈朝曲起指骨顶住她下巴,托着她抬起头来:“我这么可怕?”
“不,不是的。”
“那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木质调的香水味。
许鸢与他对视,陷入了一汪强劲的旋涡里,难以挣扎。
“接过吻吗?”
他问。
“没有。”
“这么说,也没有过男友了?”
宴会留下一片狼藉,佣人们正在打扫。
在接触到谢盈朝的目光之后,他们极有眼色地离开了。
谢盈朝宽大的手掌抚住许鸢的后颈,像是为了防止她逃走。
其实他无需这样,许鸢不会逃。
对于在什么样的时间、场合下该做什么样的事,她再清楚不过。
刚才那一番看似蕴含怒意的话,也只不过是在表演。
他揭穿自己的身份,她总该有点反应才像样,只是要把握好分寸。
他的吻落了下来。
与那夜谢斯止在她额头上绅士的一吻不同,谢盈朝的吻带着汹涌而来的掠夺之意。
揉着,吮着,搓弄着她玫瑰色的唇瓣。
男人的气息侵入她的唇舌,隐忍了两个月的欲望尽数倾泻,叫许鸢吃痛。
她无法呼吸,被禁锢在他怀里,鼻端溢满了陌生的气味。
她想起这几个月来那些溺水的梦境。
在梦里,她也是这样的窒息。
手下是谢盈朝的衬衫,衬衫下是他肌肉的纹理。
她能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变硬了,气息也越发灼热。
就在她以为这个吻只是前菜的时候,后面还有更大的狂风巨浪等待着自己时,谢盈朝放开了她。
他低头注视着女孩因为深吻而红嘟嘟的嘴唇,眸子里欲.色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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