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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动手前已经知会过她的父母了,得到允许,可以管教。”
丁管家的话已经说道这份上了,许鸢不好再说什么。
耳光声一下接一下响在耳边,女孩撕心裂肺地哭。
没人敢管,就连她自家的司机也只是远远地站着,没有上前。
那耳光声对谢盈朝而言似乎只是微不足道的背景音,他握着许鸢的手,垂眼凝视:“你的手很凉。”
“我的体质一直这样。”
他笑笑:“我很喜欢。”
保镖十记耳光下去,女孩嘴巴和鼻子朝外冒血,被打得眼冒金星,倒在地上痛哭。
直到谢盈朝的车子缓缓启动了,她家的司机才敢上前把她扶起来。
他们离开时,许鸢看见谢斯止站在路边。
他没有上车,背着画架静静看着她。
某一刻,谢盈朝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慢慢地抬起眼,扫了眼窗外的少年。
“你怎么会知道她说了什么?”
许鸢问。
谢盈朝漫不经心:“这又不是什么私密的事。”
他没有正面回答,却叫许鸢不寒而栗。
——在她身边,果然有他的眼线。
许多事谢盈朝不说,但他一定知道。
裴霁言很少来找她,在外人看来,他们只是普通的同学,那谢斯止呢?
她和谢斯止之间的事,他也知道吗?
尽管谢盈朝握着她手的力度很温柔,可依然叫她不寒而栗,像被拉扯撕裂着,稍不留神,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拳击馆。
谢斯止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套装,额头绑着一根白色止汗带。
刚运动完,他出了汗,乌黑的头发湿漉漉的,绺粘在精致的脸侧。
比起大汗淋漓的他,谢铎依然是一副优雅贵公子的模样。
VIP私人运动场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谢铎靠在真皮沙发上,喝着刚泡的茶:“白天去山上采风了一天,晚上还有力气打拳,你的精力是用不完的吗?”
谢斯止摘掉拳击手套,接住他丢来的毛巾,擦干脸颊的汗。
谢铎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戴着一串沉香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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