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和卧室之间的隔断是磨砂材质的玻璃,虽然并不清晰,但能映出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许鸢不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洗澡,于是推脱:“我没有带睡衣。”
谢斯止盯着她,像是在揣摩她的心思。
女孩脸上什么都看不到,她把情绪掩藏得很好。
他把自己的衬衫递给她。
那衬衫是新换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汗味,料子柔软,穿它睡觉应该会很舒服,可许鸢并不想。
“不要。”
“你如果更想要裸.睡,我举双手赞成。”
“我可以穿自己的衣服。”
她小声说。
许鸢今天穿着牛仔裤和一件略微紧身的淡绿色针织衫,上身线条被衣服浅浅勾勒出来,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腰线。
她衣服款式一直都很简单,可她总是那么得体,永远也不会让穿在身上的衣物出现褶皱。
“明天你要穿着弄皱的衣服,陪我在城里逛吗?”
“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许鸢以为今天过了就算结束,所以听到这话时,有些恼怒。
裴霁言还被他关着,谢盈朝正满世界找她,而谢斯止却这样没心没肺,拉她在小城里闲逛。
“是因为担心裴霁言,所以才急着回去吗?”
“小花也还没有喂。”
许鸢指的是裴霁言送她的那只小德文猫。
谢斯止漫不经心地笑,眼里却藏着冷光:“如果你的衣服皱了,我很可能会多玩几天,玩到我心情好为止,至于地下室里的人和屋子里的猫会不会饿死,那不在我的考虑范畴。”
言下之意,是强迫许鸢穿他的衬衫。
对他这琢磨不定的脾气,许鸢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
她相信谢斯止说得出就做得到,想到被牵连的裴霁言,她拿着衬衫进了浴室。
谢斯止靠在床边,半干的头发湿漉漉,朝下滴水,沿着脖颈,流到了胸口的疤痕上。
他皮肤本就是冷白色,被临窗的月色照映,更显出了一分干净的色泽,只是皮肤上的疤痕深浅不一,纵横叠错。
谢斯止抬眸,望向浴室的隔断玻璃。
许鸢洗澡时没有开灯,昏弱的月光不足以照亮房间,他什么都看不清。
但越是看不清,越有种奇怪的干渴,眼睛无法窥见的东西给了他遐想的空间。
屋里弥漫起无形的燥热,身下柔软的床单、他刚洗过澡的皮肤,甚至是四周每一丝的空气里,都跃动着令他清醒且兴奋的东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家住玉华州城北豹头山虎口洞的黄狮精向来与人秋毫无犯,堪称西游记中最善良的妖精,最后却惨死于金箍棒下。后人皆称此乃西游记中的一大悲剧。然而,当这个黄狮精有了现代意识以后,又会给西游取经带来怎样的变数这个黄狮精又能否摆脱宿命呢...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