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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或她,有一个人,要给我答案。”
谢斯止胸膛鲜血淋漓,看见保镖的动作,眼神瞬间阴郁了。
但下一秒,他唇角弯起:“哥想知道的,我知无不言,只是这件事,要好好想想。”
“卧室、书房、学院的休息室、福利院的楼梯间、还有沧城中心的酒店……太多了,一时记不起来。”
他笑容里带着几分天真的邪气,每个字眼都在刺激谢盈朝。
“我只记得,她甜美的声音和颤栗的身体,会一边哭得厉害,一边求我不要……”
“谢斯止——!”
听到他越发离谱的话,许鸢拧起眉头。
谢盈朝:“如果你激怒我的倚仗是谢铎,那他现在自身都难保。”
“怎么会?只不过强迫你的女人,对我而言是件很愉悦的事。”
谢斯止掀起苍白的眼皮,“我至今记得。”
谢盈朝凝视着他。
他嘴里每一个字都值得咀嚼。
强迫吗?
墙壁潮气渗入许鸢的衣裙,她目光紧盯着谢斯止。
随着身上的线被一根根抽离,鲜血横流,他胸口起伏得越发厉害了。
——如一条离水的鱼,每一个呼吸间,都在忍耐疼痛。
白炽灯光芒微弱,映着谢斯止满身血,让他看起来有种黯淡的破碎感,可他仍是笑的。
谢盈朝没有恼怒:“既然是强迫,你一定恨他。”
他递给许鸢一只尖锐的冰锥,残酷地说:“我和你,玩一场游戏。”
第92章
冰锥躺在许鸢掌心,和当年地牢里见过的一样。
不过此时,游戏的主宰与参与者互换了身份,手拿冰锥的人,也从郑嘉薇变成了她。
“我讨厌东西被人弄脏,六十秒,我要他一双腿。”
白炽灯影里,谢盈朝面颊的轮廓冷漠。
“做到了,你的背叛,我既往不咎。”
“做不到,你与他之间的事,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惩戒。”
许鸢没动,她神情倔强:“我不是,你的东西。”
谢盈朝:“在这个世界,话语权从来属于强者,阶下囚应该有相应的自觉。”
“你以为,我不会伤害你?”
他话音落下,保镖掐住许鸢的脖子。
她纤细的身体被重重掼在墙上,一只形状古怪的刑具掉落在她脚边。
谢斯止碎发半遮下的瞳孔,缩紧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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