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非常不健康的思维一旦开始,就跟傻狗抢食似的拉都拉不住,不连食带盆子都一块儿啃了不算完。
而眼下他不光没法啃盆子,食儿都吃不着。
瞪着顾飞看了半天,最后只能郁闷地往他后腰上拍了一巴掌,然后拽开他运动裤的裤腰,往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嘿,”
顾飞吓了一跳,回过头看着他,“干嘛呢?”
“……抽你。”
蒋丞把他裤子拉好。
“一屋子未成年人呢,”
顾飞笑了起来,“注意点儿行不行。”
“我也没干什么啊,”
蒋丞往椅子里一靠,“未成年人就不能掐一下……玩了吗。”
顾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着眯缝了一下眼睛:“你是不是想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比如?”
蒋丞也眯缝了一下眼睛。
顾飞没说话,侧过身胳膊架到椅背上,又看了他一会儿之后开始笑。
“笑什么?”
蒋丞一脸严肃。
顾飞还是不出声,就是看着他笑,一脸意味深长我什么都明白的笑容让蒋丞想绷都绷不住了。
“不是,”
蒋丞起身倒了杯水重新坐下,“君子坦蛋蛋,想说什么就说。”
“咱俩没少坦,”
顾飞笑了半天,“你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
蒋丞啧了一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顾飞拿过他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再把杯子重新放回他手里,“你也知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啊,”
蒋丞想想又乐了,“我想了点儿臭不要脸的,不过你要不说,我真没具体想过。”
“我也没想过。”
顾飞说。
“都不知道该不该信,”
蒋丞看着他,“反正你自己都说了,藏得深。”
“也不是完全没想过……”
顾飞说着又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不过我是想起以前看的一个事儿。”
“什么?”
蒋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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