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舜生没有和刘昊对视,低着眸子说道:“我····对不起。”
刘昊渐渐收敛起笑容,只是脸上还是隐隐含笑。
如果是其他人,看起来一定像笑面虎,但这样浅浅的笑意放在刘昊的身上就有着很温柔的感觉。
李舜生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被信任感。
他已经猜到刘昊要说什么了。
“有什么对不起的,我相信现在这个和我说话的你,就是真正的你。”
李舜生当过近十年的杀手,自以为冷酷无情,甚至有时候下意识都会把自己当成那群冷漠的契约者的同类。
甚至都忘了····自己还是个人类的事实。
以前,李舜生为了自己的妹妹,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而现在,他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希望成为的样子是什么。
“刘昊先生,你知道木星环计划吗?”
李舜生终于想起来这次他来找刘昊的原因。
“十分抱歉把你拉下水····但这一次,刘昊先生,您能不能把我当做朋友,帮助我一次。”
李舜生的眼里不再是冷漠的让人难以理解的孤独,而是很清晰的情感。
刘昊笑了笑从他的眼睛中看见自己想看到的。
愧疚,坚定,还有些别的什么。
“嗯,我不喜欢说大话,但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力。”
李舜生从刘昊的眼里看见了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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