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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仁松对于他的话有些懵逼,这哥儿并没有说错,何况林德才的身上也没有看到什么伤痕,很明显,他被这个所谓的书生给戏耍了。
“大人,您瞧,这就是他伤害我的证据。”
林德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妙,急忙的把自己的手指给拿出来,没办法,脸上的疤痕早就消失了,也只有拇指还留下这淡淡的痕迹。
“这就是证据?哈哈哈哈……”
季舒看到某个书生如此幼稚的行为,还是忍不住大声的笑了起来,“大人,我只是用他的手盖了一个印章而已,难道这也算是伤?”
此时季家的院子里可是围观了不少季家村人,当在场的人听到季舒的话后,脸上都是一副想要笑却憋得辛苦的表情,很明显是害怕得罪官差。
“这怎么就不算伤了?我脸上的伤口因为用了上好金疮药的缘故,所以愈合了,这里可是他削掉的发丝,大人,你看看,我这里的头发还非常的不整齐呢。”
林德才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众人对自己鄙夷的目光,所以涨红着一张脸解释道。
他心里面非常的怨恨,明明季舒长得那么丑,结果竟然还巴不得他们“林家”
退婚,甚至还用如此强制性的手段,假如不把这脸给找回来的话,那么他林德才在镇上可没有任何的威信可言了,以后也会成为其他人的笑话。
“季舒伤害我的情景,季家双亲也看到了吧。”
林德才直接把矛盾引到他们季家人的身上。
让季勇带着季舒过来道歉,结果等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足以证明季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态度。
果然他这句话一出的时候,季勇夫夫两人的脸色和锅底灰有的相比,不管两人是否承认,他们里外都不是人,而且还是在那么多父老乡亲围观的情况下。
赵仁松看到如此的情况后,本来心中多少都有些尴尬,现在能够再次找回脸面,自然是不会放弃的,“季勇,吕平,你们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季舒趁着他的双亲还没有回答的时候就已经强调道,“大人,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不能成为证人吧?何况他林德才身上有什么损伤呢?”
“我们平日子购买田地房产什么,都需要按指印的吧?难道这样子也算是伤害他人吗?至于头发……他是秀才郎,这一根发丝都比我们普通老百姓的皮肉尊贵吗?”
他也明白,假如自己不先把问题说出来的话,到时候很容易被掌握住先机,何况他的双亲本身就不喜欢自己,最后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赵仁松被这样子一顿抢白,脸色有些难看,冷声呵斥道,“本大人压根就没有问你,你在这里回答什么?我问的是季勇和吕平!”
就算季勇对这个长哥儿再不喜欢,可是为了自家的三小子,他都不能把事实给说出来,但是同样的,自己也不能得罪林家少爷,到时候镇上的酒楼,最后的结果就是关门大吉,于是他缓缓的说道,“回禀大人,就是他们退婚的时候起了一些小争执,这不,所以林家少爷才会受伤。”
很简单且很平静的陈述,但也可以证明某个秀才郎确实是受伤了,可是就那么一点伤就找来官差,可想而知这位秀才的心胸到底有多么的宽广,顿时让很多人对秀才的憧憬降低了很多。
在农村人看来,读书人是知书达理,是有着仁慈的宽广胸襟,完全不像眼前的林家少爷这个样子,不过是头发掉了而已,就小题大做的样子。
“还小争执?我真心都受到了威胁,恐吓,你……”
林德才听到季勇的话之后,脸色难看的说道,随即又想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马上就闭上嘴巴。
季舒挑眉接着他的话说道,“秀才郎,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呢?你一个汉子,竟然能够被我这个哥儿给吓到,还真的是用心读书的秀才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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