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都太坏了,人家是a1pha好不好,你们走下水道是想干嘛啊?]
[我真的第一次见到活的精神病诶,话说被迫害妄想一般都会想些什么啊,会不会幻想有人□□他们啊?]
[会的吧,诶那会不会做春梦啊,梦到有一米九黑皮壮汉这样那样他们?]
[那我也好想得一个啊哈哈哈。
]
男生被按在地板上,保镖把膝盖压在他后背,反拧他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
白苍苍的老人缓缓走到他面前,垂落的视线仿佛注视着什么试图咬人的小猫小狗:
“你以为说出去就会有人帮你?别做梦了,没有证据,谁会相信你。”
男生咬牙,被保镖抓着后脑的头狠狠按在地板上,颅骨和地板挤压,手臂脖颈撕裂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
保镖连忙捂住他的嘴,于是所有痛吟都被压在了喉咙里,男生脸憋的通红。
男人不轻不重地训斥:“别再做这种愚蠢的事情了,简直可笑。
你是我儿子,我又不会真的伤害你,只要你听话,事成之后,我会补偿你的。”
青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视野模糊一片。
男人示意保镖松开他的嘴。
男生目光失焦地注视着男人笔挺的裤管和蹭亮的皮鞋,闭了闭眼,把满腔腥热气息咽下:
“对不起,我……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父亲。”
男人仔细打量他的表情,双手交叠握住拐杖,眼神莫测。
男生心脏一下
一下跳动,耻辱和信仰崩塌的痛苦让他呜咽出声,然而他最终还是闭上眼,在保镖手下拼命蠕动身体,把头抵在他的脚边以示臣服。
男人这才满意,示意保镖放开对他的钳制,慢慢踱步离开。
拐杖跺在地上的声音逐渐远去,赛安利斯瘫在地上,全身传来一阵一阵的剧痛。
没有愈合的手术伤口,险些被保镖拧断的手臂,还有他彻底破碎的自尊……
他紧紧蜷缩起身体。
腹部伤口在刚才的挣扎中裂开,温热的血液打湿了腰腹处的衣服,白净衬衫上晕染开大片殷红,他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挣扎着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窗户。
这间屋子所有的窗子已经被安上了最新型的防盗窗,只要有人碰触到边框,就会被记录指纹并录像,向主控中心送报警信息。
不过,这样高端的防盗技术用在这里,防的却不是盗,而是试图逃跑的他。
这是他的第四次“自救”
。
第一次他跑到了大街上,因为太激动语无伦次,被路人当成了疯子。
第二次他组织好了语言,然而还没出门就被抓了回去。
亚特现了他的不听话,对他的管束越严格,不允许他再接触外人,逐渐展成不允许返回自己的住处,只能住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实验室,不能和与实验无关的人说话,没收电子设备……
他走投无路,从窗口跳了下去,想要彻底结束这条烂命……
这次他没有逃跑,而是偷走了一个实验员的终端。
他想要向外公布亚特的罪行,让别人报警只是吸引人注意的方法。
作为在威廉斯特家族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自家人,他太清楚威廉斯特家族的影响力了,报警是没用的,警察署里就有家族的人。
他同样没想过要向家族中那位至高无上的存在求救,因为他亲眼见过那位是如何接受别人的心脏作为延续寿命的良药。
他要用舆论逼迫亚特,只要外界的压力足够大,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威廉斯特也只能停手。
但是他很快绝望,没有用,别人不相信他。
亚特轻飘飘一句精神病,就把他积蓄了两个月的反击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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