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槟不眠不休的熬了一夜,第二日上午时便撑不住倒下了。
骆槟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可毕竟是贵族子弟,骨子里是娇气的,加之昨日也淋了大雨又是一夜没睡自然而然的倒下了。
陈鸣进来时就看见骆槟疲惫的趴在夕灵床前,一手仍不忘紧握昏睡人儿的手。
这一幕倒是极大的震惊了陈鸣,风流一世的骆大少爷何时对女人这么上过心,为了女人还真肯委屈了自己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一夜。
陈鸣是不相信,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得不信。
错愕片刻后静静走过去,拍了拍骆槟的肩,心道:
花心大少能耐啊,为了女人这样委屈自己。
可拍了好几下也没见骆槟抬头,心底不禁笑了起来,这小子不肯醒看来还在梦里缠绵呢。
想着有大力摇了摇,骆槟仍是没醒。
这下陈鸣感觉不对劲了,赶紧扳开深深将头埋进被窝里的男人。
手扶上骆槟的额头,烫,好烫!
≈ap;ot;骆大少,你烧了!
≈ap;ot;
陈鸣一个吃惊后将骆槟扛起来,奈何骆槟的手死死抓住床上昏睡人儿的手,这让陈鸣很是气恼。
为了女人把自己给整得烧了,不知道该说太子爷痴情呢还是,傻!
又放下骆槟,再一根一根把骆槟的手掰开,迫使两人的手分开。
虽然已经昏睡,这紧握夕灵手的力气却是半分不松。
使得陈鸣掰开骆槟的手时,还真小小愧疚了一下,感觉就像棒打鸳鸯的老鸨一样,是他硬要拆散这对苦恋的情人。
终于将两人分开后,陈鸣便扛着这个大尺码的男人进了另一间贵宾加护病房。
这两人现在都被烧得糊里糊涂,再呆在一起,病菌一直繁衍,何时好得了?
陈鸣也是为了两人好,这太子爷的命如此金贵,他自己不肯爱惜,可他们就不得不重视。
毕竟老爷子除了邺城最高行政长官外还是国家政协委员长,谁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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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昏睡两天的夕灵醒来后,异常熟悉的一幕。
她睡在自己的房间里,熬得两眼深陷的严烈坐在床头,握着她的手出神的望着,以至于没现人儿已经醒来。
夕灵有些诧异,来不及多想何时回的家就被严烈倦色尽显的俊脸震惊了。
除了车祸那次醒来见过严烈的疲惫后,每一刻的他都是俊逸干净的。
即便是那次也没有此时的他狼狈。
或许两天来他都忘了收拾自己,下颚悄悄露出些许青色胡茬,让严烈整个人看起来少了份冷傲多了份沧桑。
眼窝深陷,眼白布满血丝,如刀斧般雕刻的硬朗轮廓柔和了不少,脸色也尽显苍白。
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影响到他的俊逸半分。
夕灵一时苦味成杂,严烈是关心她的,她是该好好想一想了。
一直放任自己的任性,子钦不会需要她这样身份卑微的妻子,他妈妈说得很对,他应该需要的是能在事业上帮得到他的女人。
子钦是做大事的人,不应该被她所牵绊。
他是那么完美,有了他的爱,她也无所求了。
她本不是贪心的人,只希望他,幸福!
希望他,会记得她,她就心意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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