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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正宗的小陆道长掐指一算,说今夜无风无雨,然而晚间却起了风,刮得枝头的鸟叽叽咕咕乱窜了一通。
这大概是陆云山罕有的一次失手,而那些惊鸟最先惊动的人是阮裕。
因为一半是猫的缘故,阮裕对野外的这些东西比身为人的其他几个都要敏锐些。
他钻出帐篷,隐约听见风里有什么声音。
好像在唤他。
但尽管毫无月色的深山中,他们小心生的一点火也被风吹灭了,那不知存不存在的声音裹在风里,被山石树木来回碰撞,曲曲折折才传入了阮裕的耳中,这场景怎么也称得上古怪,然而阮裕却觉得并不可怖。
风声很快停下,万籁俱寂了。
阮裕怀疑自己听错了,毕竟他只是觉得像有谁站在风里唤他,却听不真切,站了一会儿,他把火重新生起,才又钻进了帐篷里。
陆云山却从帐篷里探出头来。
他在风声呼啸时也已经醒了,戴着眼镜,透过帐篷缝隙往外一看,就看到了阮裕的身影。
还看到……一条断断续续浮出来的线,从阮裕的胸腔穿出,飞向了遥远的夜空。
方向是那个山洞。
他也听见了风里的声音,对于这些不太科学的事,他接触得多也懂得比阮裕多,能听到的,也比阮裕多。
或者说,那个声音在呼唤的并不是阮裕,而是他,陆云山。
“你终于来了。”
那个声音说。
有那么片刻,陆云山在帐篷里动弹不得。
他感觉到了某种磅礴的力量,旷远如绵延的群山,也沉重如绵延的群山。
他脑子里陡然有一片清明,一个念头就那么扎进了他的脑海——他是注定要在这个时候,来到这个地方的。
就像他的师父注定要把他捡回去,养他长大成人,他也注定要管阮裕的闲事,要来这麦子山。
陆云山对这一切接受得非常顺利,在风声没有惊扰封行远和谢向导便退去了的短短几分钟里,他就已经心态平稳了。
于是这件事也如他过去看过经历过的许多事一样,被他按下放在心里不再对别人提起,成了他的秘密之一。
第二天天气稍微转好了一点,他们要继续走下去,陆云山指了个并不好走的方向——不是沿着昨天那条路向前,也不是转过去走向那个洞穴,而是另一侧,是一个下坡。
谢向导皱了皱眉:“去是能去,但是要费些劲。
而且那边走不通,有个山崖,崖上是公路,从那里是爬不上去的。”
向导感觉这几个人不太对劲,便多了一句嘴问道:“你们要去那里做什么呢?”
“考察,我们老板看这边温泉也有,溶洞也有,听人说很有发展前景,在考虑投资搞个农庄。”
封行远把之前就编好的借口立了出来,“我们就是来考察完了给老板打个报告。”
他们不是正儿八经来旅游的,肯定不会只按照旅游路线走,因此这借口他在上山路上边走边编,一路还装模作样地拿手机拍了些照片,此刻这理由也是站得住脚的。
向导没再多问了,只是尽职地把那悬崖的情况给他们又仔细说了一遍:“那悬崖上面的路当初没修好,是个陡坡,还有个很急的弯道,老有车在那出事,所以悬崖下面呀,肯定不是什么风水宝地,搞农庄也不用到那山沟沟里搞。”
“三面环山,如碗如兜,落在中间,气聚而不散,那可是个‘聚宝盆’,风水宝地呀。”
陆云山远远透过树木枝干看到远方的那座山崖,确实如向导所说,山路嵌在其中,有一个很陡又很险的弯道。
不过地是宝地,但不适合阳间。
话虽如此,麦子山这地儿,在陆云山眼里,却也不能算邪性。
大凶之地,也有大吉之兆。
这一趟,他没有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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