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远……”
阮裕试着向封行远搭话。
封行远不为所动,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里,把房门一关。
他真的生起气来其实也是不声不响的,他不喜欢和人争吵,处理不了自己的情绪的时候就会自己先离开,默不作声地消解自己的情绪。
这份生气里还夹杂了更多其他的情绪,很复杂。
他不知道该怎么具体描述,总之,有惊有惧有疑有气。
倒在床上的时候,他脑子里努力地想把阮裕的形象整合起来,可还是割裂的。
阮裕的本性不坏,封行远是知道这一点的。
但他一闭上眼就想到裹着血和灰尘龇牙咧嘴满目凶光的少年,像穷凶极恶的兽。
那场面太过震撼了,如果他没有扔自己的外套出去,没有及时上前,也许那个黄毛真的会被阮裕一口尖利的牙咬穿脖子。
封行远想,自己应该提早认清这个问题的,在阮裕第一次打架露出那种姿态时,就应该告诉阮裕,人类世界的规则和对生命的观念和猫是不同的。
忽然,封行远的房门嘎吱一声开了。
阮裕扒着门探头探脑,而后轻手轻脚走了进来,在封行远床边的地上坐下,讨好地用脑袋轻轻蹭封行远的被子。
封行远把脑袋别到一边,端了半晌,还是没忍住看向了阮裕。
小猫支着脑袋把下巴搁床边,露一个小脑袋看着封行远:“周琳珊是个好人,我应该帮她的。”
封行远默了默,开口问:“跟你走近一点的就都是好人了吗?”
阮裕向封行远解释了周琳珊遇到的麻烦,封行远听进去了一半,没听进去的那一半是他在想阮裕这种良好的认错态度到底是下次不会再这样了还是下次还敢。
封行远翻了个身坐起来,看着阮裕,决定好好跟他说一说人类世界的“规矩”
和自己的处事原则——不怕麻烦但也不惹麻烦,闲事少管,不要打架斗殴逞凶斗狠,不要轻易伤害别的生命。
封行远说:“人类已经脱离茹毛饮血的时代好多万年,在人类的世界里,不是什么事都要靠拳头解决,也不是打起来就一定要把对方咬死。
法律和道德是用来约束他人也约束自己的,你要做一个人,至少要先遵循人类的规则。”
阮裕却思考了片刻,没有像之前一样回答好或者是,而是反问封行远:“人类的规则里,像那些人一样欺负人就是对的了吗?我和他们做一样的事,但为什么我错了他们没错?”
这是个封行远答不上来的问题。
人类社会过于复杂,但小猫眼里只有对错。
封行远叹了口气,他想了想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这并不只是对错的问题。
比如说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充满阳光的草地,另一个是臭水沟,你想在草地上生活就需要遵循草地上的生活规则,想不开要去臭水沟的话,就遵守臭水沟的那套规则。”
“流浪猫可以为了自保亮出利爪,但家猫就不能轻易挠人。”
封行远说着,心里也在想着,或许对阮裕来说,做人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不自由。
有一个遮风挡雨富丽堂皇的房子,对阮裕来说就真的好吗?人类的规则对他而言束手束脚,他释放天性又野又狠地打架的时候会不会有一刻觉得,还是做一只野猫来得自由?
之前封行远问阮裕要做人还是做猫,阮裕一直没有准确地答复出来。
或许“他想做人”
这个猜测也是自己一厢情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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