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大字,写得是银钩铁画,笔力铿锵。
闵悉看了,笑道:“写得真好!
这幅字也要裱起来,拿回去挂书房中。”
“是不错!”
云霁也赞同。
赵士桢抱拳道:“二位谬赞,献丑了!”
闵悉道:“是真的好!
赵兄把落款也写上吧。
掌柜的,你帮我把这幅字和我七哥的画都装裱起来,回头一并送到家中去。
要用最好的装裱。”
掌柜的忙不迭答应下来:“小老儿记下了。”
赵士桢落了款,还把自己随身携带的章盖上了。
写完字,赵士桢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试探着问:“云东家和闵管事是否是从拂朗机回来的?”
闵悉笑着点头:“正是。
原来赵兄也听闻过我们的事?”
“听过不少你们的事,还听闻你们给大明水师捐赠过一艘盖伦船,可有此事?”
赵士桢问。
“这事你居然也听过?”
虽说他们捐赠盖伦船的事并没有保密,但国子监的学生居然都听闻过,那说明在京城传得还挺开的。
“听过!
在下对二位的高义佩服之极!”
赵士桢说罢抱拳朝两人深深作了一揖。
把闵悉和云霁都吓了一跳,闵悉忙说:“赵兄何必行如此大礼,快快请起!”
赵士桢说:“旁人兴许不太理解你们捐赠这盖伦船的意义,但在下是懂的。
在下是温州人士,自幼便是听倭寇劫掠我家乡的事长大的,深知这盖伦船对大明水师的意义。
二位仁兄如此高义,将从欧罗巴得来的盖伦船捐赠给海军,为壮大我大明水师出了大力,实乃我辈楷模。”
闵悉了然,原来是个热血青年,他说:“不敢当,我和义兄也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赵士桢将那锭银子拿出来,还给云霁:“二位仁兄高义,我赵某也不能做个斤斤计较的小人,这两幅字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
银子我就不要了。”
云霁说:“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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