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段殊眉梢往上挑,眼里头带着戏谑打趣道:“夜是深了,夫人爱洁,我想着为夫人擦拭一番。”
“不知道,桑桑在想些什么?”
看清了他手上拿着的白帕,桑桑脸上一热,淡淡嫣红从两靥往脖颈处染上。
视线随着其而动,正巧落在襦裙前襟上。
绛红的绸缎围起那饱满,隐约可见一道沟壑,若隐若现,似有似无。
柳态花腰之态,段殊闭上眼,眼前不是一片黑暗。
晚间发生的一切走马观花般刻在他脑中,身上燥热愈甚。
铜镜前头,一手可握的腰肢,娇嫩泛红的脸庞,往上推搡皱巴巴的裙裳。
也许,他选择药效过了再合礼是在折磨自己。
深吸了口气,定下心来,见她伏在枕面上掩面遮着脑袋。
只看得见三千青丝散在身后,红与黑的视线冲击,要夺人心肝。
罢,自己造的孽自己抗。
段殊不逗趣她了,重新将白帕盥洗一番,一手搭上那纤腰。
低沉的声音蛊惑诱人心。
“桑桑,将腿松开些,我看不见里头。”
桑桑一手捏紧锤了下鸳鸯戏水的枕面,看清,他还想看清什么。
又羞又恼,她转过身去快速说道:“夫君,不若我自己来吧。”
“好。”
她接过那白帕,像是没想到他这般快松口。
心头有一瞬间的呆愣,这人贯来爱寻些机会干些冠冕堂皇的事好满足他的私欲。
这般急色,怎的今日?
段殊倚在拔步床一侧,两手环胸看着美人,面上好整以暇。
只见他朱唇微启:“桑桑不是说要自己来,夜色深了,还是快些擦拭完歇下吧。”
他没有要走开的念头,仿若真想在一旁等她擦拭完收拾好盥盆就睡觉。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就能灼伤人肌肤,更遑论这般明晃晃盯着自己。
室内铜镜前的梳妆台前瓶罐散落一地,一件水红海棠花开的小衣落在下头,室内正中毯子上可怜的卧着见被撕裂的白色里裤。
她面上红的能滴血。
她没有段殊那般厚的脸皮,不想让丫鬟进来瞧见这荼蘼之景。
坐在床榻上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桃花眸水光氤氲,檀口微张,无声控诉着自己欺负人。
段殊眸子眯起,心念一动。
轻啄她旖旎泛红的眼角,轻声笑道:“都见过那么多回了,桑桑怎还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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