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从管事女仆那拿了房间钥匙,没有预先叫家庭医生待命,以免只是睡着了或者洗澡没听见之类的尴尬。
旋开门锁,推开的门扫到了一个玻璃瓶,他关门开灯,药瓶和针筒在几何的地毯上铺展开来。
窗帘紧合,窗边一片空旷,家具都被推到了角落,包括地毯。
白村靠坐在窗下,身边是密集的药瓶,似乎睡着了。
迹部抓起几个瓶子,有些没有标签,部分有标签的是麻醉剂和止痛药。
迹部扔下手里的东西,小心地把他窝着的脖颈扶正,去探他气息,这才发现针头还在他脖子上,扎透了血管皮肉穿了过去,尾部留在外面。
迹部不敢擅自拔,刚要去找家庭医生,白村动了动。
白村是被痛醒的。
迹部的靠近让他恢复了痛感,和在学园祭香樟林那次感觉到的一样。
眼下的情况吓得迹部忘了他近乎不死,见他摘饭粒子一样随手拔了针头,他勉强平静了心情,心脏仍跳的很快。
“这可是会成瘾的!”
“你当社团卖的是面粉么,”
白村头埋进膝间,针孔流出一点血,蚂蚁一样向下,坠在他下巴尖上,随着轻飘的话音掷在地毯上。
“而我卖的东西我会没尝过?”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从何时起不再抽烟的?”
迹部完全没察觉。
“无论何时你看起来都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但却清醒地做糊涂事。”
他扳过向另一边挪的白村。
“你曾经说你一直是向着未来的,就是这种沉迷药物的未来?你究竟在想什么?你都在做什么?”
“那你在想什么?你都做了什么?”
白村忽然扭身向他,“如果我还是上辈子那张脸,你知道外界会怎么传我们的关系么,”
迹部下意识后退,被他颤抖的双手抓扶住头颅。
“哥哥?”
迹部被迫与他对视,他睫毛根已经变白,天灰中泛银的瞳仁轻微颤动,处于不可知变化的边缘,仿若花蕾将绽未绽,琉璃万花筒般运动着,忽近忽远,似乎接近破碎的边缘,又似乎有什么要钻进迹部脑子里去。
他没有使太大力,迹部心下却涌现出一种恐怖:他不再是最开始的那个人了。
“你是……什么?”
白村放开他。
“我让林进我的脑子里逛了不止一两次,他说我的记忆是一团浆糊,让他逛的都要发疯了。
我是什么?如果我是机器,我会有档案库一样冰冷整齐的记忆;如果我是荷鲁斯和蓝珠的意志,我应该有公式一样流畅的逻辑顺承的记忆;如果我是一个破碎的魂魄,我应该有精神病人一样浓烈狂乱的记忆……”
超量的药物让他对情景的应对紊乱了。
“喜欢做家长,就等知道我是什么的时候再管我,要么离远点。”
用的是他上辈子那种自我保护和自暴自弃中,习惯使用的漠不关心的嘲笑语气,颇具攻击性,连带着曾经的外强中干。
本来就容易让人误解,况且迹部还处于太把人的话当话、自尊强烈的年纪。
一次次失联,一次次言而无信,配合今晚的所见……迹部从没有这么为一个人心累过。
这是一道永远解不开的迷,他想知道答案,但无从学受嘲弄,他无比失力,没信心再去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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