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遗憾而终。
现在有这个机会,司马炽不想等到以后,英雄暮年。
因为历史滤镜,祖逖是他在这個时代,最想招揽的人,没有之一。
现在,有这个时机,他该出手了!
司马炽开口道,“士稚,一别经年,闻君母丧,还请节哀!”
祖逖赶紧起身一揖,一本一眼拜谢,“逖叩谢陛下关心!”
司马炽没在意他的反应。
其实两人关系确实不熟。
祖逖虽做过豫章王下吏。
但那时的原身,一心闭门索居,钻经研史,以求明哲保身,并不关心政务。
王国的下吏一般有两种征召方式,一个是王自己征辟,一个是朝廷帮助任命。
祖逖那时是属于后者。
时隔这么多年,二人再见,祖逖的反应,也正常。
司马炽没有多言。
他拿起几案上的文书,起身走到祖逖的面前,将文书递给他,笑道,“看看!
刘并州的文书。”
祖逖脸上愕然一闪而逝,双手接过文书。
司马炽转身回到自己的席位,重新坐下。
示意祖逖请便,祖逖才翻看文书起来。
司马炽静静看着。
跟已为一方大员的刘琨相比,如今的祖逖仍是名不见经传。
他的履历也很薄。
其出身冀州范阳祖氏,属于地方豪强大族。
其少孤,同父兄弟共六人,皆为母所养。
少时不好读书,长成才奋。
后侨居司州阳平郡,年三十时,与同州比他小四岁的刘琨,同为司州主簿。
“闻鸡起舞”
的典故,就是生于此。
王乱之后,祖逖也辗转各方势力。
齐王囧时,征辟其为大司马掾属(司马冏为大司马)。
长沙王乂时,其为骠骑祭酒,升主簿(司马乂为骠骑将军),最后官至太子中舍人(此时太子为司马覃),第六品。
仕途的最后一站,是豫章王从事中郎。
司马越挟惠帝东征邺城的司马颖时,原身、祖逖都跟随,最终大军在荡阴大败。
司马越逃回东海国。
原身跟着惠帝,辗转,最后去了长安。
祖逖则自此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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