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从父,性格恬淡,不喜交游,唯以著书为事。
性情不光他,所有人都知道。
若不是如此,当年族祖一门被杀,从父也不会不被牵连。
潘滔再次问道,“伯父,可有相熟子弟需侄儿带着?”
潘尼闻言一顿,眼中闪动,默然片刻,最终还是摇摇头。
“有阳仲即可!”
潘滔闻言,没有强求。
…
温府。
“阿耶,好些么?”
温裕在父亲床前,服侍着老父喝完药。
温羡摆摆手,“无妨。”
似乎被动作带动,喉咙痒,然后剧烈咳嗽起来。
温裕连忙为其抚背缓和。
待身子好些,温羡看向三儿,“汝大兄二兄,访客回了么?”
温裕答道,“尚未。
看时候,可能要到晚间。”
温羡点点头,“汝不用照顾我,去陪汝叔伯兄弟罢。”
温裕摇摇头,面有难色。
温羡见状,叹了口气,“汝去说,就说我的决定。
晚上汝带着汝六叔父家的太真去!”
温裕闻言,面上依旧踟蹰。
“大丈夫,此等小事,尚犹豫不决,成何大器!”
温裕见父亲怒,不敢说自己是烦恼众叔伯的拜托。
连忙道,“太真与庾郎有旧日弹劾之仇,儿怕到时,会有事端。”
温羡乍然作色,驳斥儿子的愚蠢,“蠢物!
庾子嵩又不是傻!
太真弹劾出于公,他若与小辈纠缠,还要名声么?”
“非但不会有事端,太真此去,若逢他,还会被其介绍给他人,免不了今晚扬一扬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