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夫人静默着一言不发。
宇文穆远顿了下,然后又道:“这是我的考量。
只是,我虽另有考量,却不会强迫孩子们牺牲幸福。
若阿霖和悦儿彼此无意,这门亲事我是不会提的。
否则,不提上官明渊有多护着他的宝贝女儿,就只说咱们的小阿霖,你舍得让他受委屈?反正我是舍不得。”
当然舍不得,那可是他们亲生的儿子,一点都不掺假。
凝夫人低头默然半响,轻声道:“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别的心思?”
她更想用龌龊这个词,可到底是舍不得,只道:“...我听说,你年轻时,痴恋着雪芝妹妹...”
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女人们的关注点也就那么点事。
宇文穆远听了,几乎要仰天长叹了,“多早年之前的事了,怎么又拿出来提了?”
到底是谁这么碎嘴?以他看,都是欠教训。
远在宫外的朱砂忽打了个喷嚏,不解道:“感冒了?大夏天的怎么还感冒?”
这边,凝夫人却似抓住了把柄,“果然,此事竟是真的,你真的对雪芝妹妹有...有过心思。
那你还...,还说不是心思不纯。”
说毕,又要找东西砸人。
“住手,快住手,”
宇文穆远忙按住妻子的手,“我还没说完呢。
好歹先听我说完,再给我定罪也不迟呀。”
凝夫人恨恨瞪了他一眼,“那还不赶紧说?”
她倒要看看,他能不能说出朵花儿出来。
宇文穆远回想了下昔年旧事,斟酌了好半响,才道:“阿桃,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年初相遇时的场景?”
凝夫人懵了下,也跟着陷入了回忆中,片刻后道:“当然记得。”
她们家虽声名不显,却也是一方独立的势力,后被仇家暗中报复,设计引来了鲁王府的人,要求他们立刻归附。
凝氏虽提前得了消息,凝家父母却不肯就此屈服,只命儿子带着妹妹离开,自己则与妻子死战到底。
凝大哥带着妹妹离开后,因担忧着父母的安危,并没有远走高飞,而是暗中关注着家里。
不想却被仇人发现了踪迹,报给了鲁王府的人,就此引来了追杀。
当时,凝大哥已将力竭,后面的追兵却穷追不舍,眼看逃脱不得,他将妹妹藏在破旧的水缸里,自己则出去将追兵引开。
那时候,她藏在缸里胆战心惊,不光害怕自己被发现,还担忧着兄长的生死,正煎熬难耐时,却见追兵们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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