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透将重雪芝送回客栈后,便去请了个大夫来。
那大夫切过脉后道:“无妨,只是感染了湿邪,这是夏日的常见病。
姑娘体质康健,本不该生病的,只是据老夫切脉所察,这位姑娘未免忧思过重。
七情能伤身,还是当以宽心为要。”
朱砂送走了大夫,回头又谢过了上官透,然后便守在重雪芝床边,几个人都很是自责。
她们几人虽自小一起长大,然而,重雪芝与宇文穆远最为要好,两人常在一起商谈要事,众人都插不进去。
天长日久,她们也习惯了这般,平日里只听从安排,从不主动操心,也没有想过,其实少宫主她,也还只是个小孩子。
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一早,重雪芝便感觉到好多了。
她才刚坐起来,朱砂端着热水进来了,一见她醒了,忙道:“少宫主醒了?”
说毕拧起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就要帮重雪芝搽脸。
重雪芝忙要躲,“朱砂你干什么呀?把毛巾给我就好了,我自己能搽。”
朱砂却坚决不肯妥协,重雪芝无奈,只得让她搽了。
洗完了脸,又要帮着梳头,梳完头,海棠和琉璃抬过一张小小的案几来,轻放在床上,案上是一碗清粥,几碟小菜。
筷子勺子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琉璃伸手端起粥碗就要喂她。
......
重雪芝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严重怀疑朱砂她们是疯了。
然而还没完,早饭后,她又被压着一口一口喝完了汤药,只觉得自己的味觉,定然被苦的已经失灵了。
这倒罢了,一想到还有午饭,晚饭,甚至还有明天,她忍不住一声哀叹,恨不能自己的病立刻就能好起来。
然而重雪芝多虑了。
还没到午饭,客栈内便来了一伙官兵,领头的便是知府大人,身旁还跟着不停叫嚣的符一涯。
符一涯指着重雪芝一行人道:“就是她们,就是她们杀了我师兄,还想着要逃跑。”
那知府满身官威,挥手道:“全部带走。”
知府话音刚落,官兵们便如狼似虎般立刻扑了过来,朱砂她们条件反射般拔剑在手。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那知府一见,立刻喝道:“你们这是要与官府为敌吗?”
这帽子扣的也太大了些,重雪芝忙命朱砂等人放下剑,朱砂急道:“可是...”
重雪芝轻轻摇头,朱砂恨恨的放下剑,其他人见了,便也跟着放下了剑。
重雪芝走上前去,向知府拱手行了一礼,出言道:“知府大人容禀,我们并没有杀人,这符一涯乃是诬告,并无证据。
还求大人明察,还我们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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