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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子,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没事。”
然而郝建军却压根不信,“你别想骗我,让我看看……你别瞪人家丫头,要不是她说出来你还想一直瞒着我不成?”
看到郝?瞪汪田甜,郝建军登时黑着脸训斥了起来。
汪田甜登时笑眯眯地开口:“郝伯伯,您放心,也没什么大事,我已经给郝?哥哥及时处理过了,今天再上个药,这段时间不提重物,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听了汪田甜的话,郝建军还是不怎么放心,杵着拐杖走到郝?面前问他:“伤到哪了?让我看看。”
无法,郝?只好将长袖撩起来,露出那块被他回来又清洗过的伤口。
他实在无法沾着别人的口水过夜!
(汪田甜:呵呵……)
汪田甜一见这伤口,也忍不住眼角微抽,至于吗至于吗?
没好气白他一眼,汪田甜又取出一株药草递给了郝?,让他自己咬。
不过郝?也没有放进自己的口中,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能不沾口水就不沾口水。
他直接带着草药进屋,捣鼓了一阵后就带着已经碎成渣的草药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递给了汪田甜。
见他这样,汪田甜一脸的不痛苦,干嘛呢,一副自己欠他钱的大爷样儿,要不是为了那笔钱,她早挥手对他说白白了好吗?
至于原谅?
抱歉,那一半的虫草完全足够抵消了。
今后就拜拜了您嘞!
汪田甜想好了,今后少跟他打交道,重活一世,生命美好,她可得多活几年,不能被这家伙给气死。
不过即便心里如今是这个想法,她现在也不会表现出来,脸上更是笑眯眯地接过药膏,手上却是一点也不留情,重重地拍在了郝?的胳膊上。
郝?的腮帮随着汪田甜的动作鼓了鼓,更是死死咬住了牙齿,看向汪田甜的眼神恨不能杀了她。
这个死丫头,暗地里下黑手!
一直旁观的郝建军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画面奇特的和谐又好笑。
他这个儿子性子一向都很沉默,不与旁人交流,显得整个人阴沉冷寂,如今终于有了其他的颜色了,看起来鲜活了好多。
一番忙碌之后,两人就准备出发去镇上,郝建军看看两人,又看看那头野猪,不放心地道:“你们这是要拉着野猪去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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