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白雾笼罩着的森林,那里的雾时大时淡。
颜七日住隔壁,正想着事,身后传来了他最不想听的声音道:“亲爱的,你说你从这摔下去,是会先断头还是手臂呢?。”
“不知道,你先从这跳下去让我看……艹。”
话音刚落,整个人不做控制的爬上窗户,平复身体后,一只脚缓缓抬起。
滕影看着楼下一丛树丛,要是要是摔下去的话,不得被扎穿身体,一只手扶上他的后背,轻轻的往下一摸。
滕影只感觉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没有任何的温度,就像冰块一样的手在他后背轻轻地抚摸着。
“傻逼神明你想干什么!
。”
滕影瞥了一眼身后的人道。
“哎呀,这还挺高的呀,也不知道摔下去能不能死?不知道哎,试一试吧。”
权牧一声轻笑传来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滕影望着楼下道。
“干什么呀?没想到什么,就想看看腥风血雨而已。”
权牧轻轻推了一把滕影的后背。
本来就有些站不稳的滕影连忙抓紧两侧的窗户,权牧轻朗的男声从耳旁传来:“反正摔下去你也不会有什么事。”
是,摔下去的确不会有事,最多就是命没了。
“怕什么呀?。”
“你不害怕咱俩换个位置,看看你站在这你害不害怕。”
滕影瞥了眼楼下,楼下变了,原本还有些风景的窗户,变成了一片漆黑,四面像被什么给笼罩了一样。
“傻逼神明,你到底想干什么?。”
滕影咬牙切齿问。
“干什么?没想干什么,有什么有趣的事我就会出现在这里,如果离开了话,一会的好些我就不能看了。”
“……你tmd看好戏关我屁事。”
滕影的腿好不容易才收回了一点,突然身体被转了回来。
整个人被压在窗台上,两手撑着窗台,权牧一手压在他胸膛上,另一只手放在他腿上。
顺着他开叉的裙摆往上摸去,滕影一惊,伸手向着权牧的手抓去,刚伸出手就被压了下去。
冰凉的触感让滕影感到不适,忍下想把眼前这个人的皮扒了的冲动,道:“傻逼神明,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亲爱的这样都看不出来吗?。”
压在胸膛上的手往上抚摸,两指抓着他下颌,让他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道。
“你……。”
滕影对上了权牧的那双酒红色双曈,眼里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情绪,他在那对双瞳里看到了惊恐的自己。
为什么惊恐,因为什么而惊恐?。
“……。”
滕影转头过,尖锐的直接划过他的脸庞,血珠从伤口上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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