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林深陪着沈榷在附近走了走,散散步,偶尔说说学生时代的事情。
两个大男人也都过了闹腾的年纪,或者说,现实发生的太多事情,让他们没有了更多的精力。
只是这么走一走,和老朋友说说话,似乎就已经足够了。
直到林深把沈榷送上了车,两个人都没有再聊起早餐时关于昏睡病症的问题。
林深是没有办法说。
而沈榷作为医生,面对他眼中的普通人好友,也不可能一直把这件事讨论下去。
林深逆着人流走出了车站大厅,看了看时间,去了趟书店扫了一大堆货。
才拎着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门前。
这个月剩下的两个星期,他不打算再进入任何一道门了。
林深之前工作的时候也是这样,他只会完成工作日程安排好的内容,在时限内尽自己的最大可能做好,绝不多做,也不会偷懒少做。
每进一道门都是伴随着危险的,那么在完成了工作指导的最低要求之后,就没有必要继续冒险了。
买了那么多书,也是为了今后消磨时间。
他插入钥匙,扭动门锁,进到屋子里之后,把装着书的三个纸袋子往床尾一扔,坐在床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沈榷他们所认为的罕见病例,并不是最近才有的,而是因为积累了一定的数量,才开了一次研讨会。
很可能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有这样的例子,只是没有被人发现。
它像是一种无名的病毒,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又悄无声息带走一些人。
一直到了现在,才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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