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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看着,可比上回像多了。
刘大忍着笑:“二姑娘抓稳了,双腿放松,别死夹马背,这样一来累腿,二来,马儿会紧张。”
刘大看她坐稳了,能直起腰来了,才牵着马,带着她沿着篱笆墙走了十几步。
小马长得快,还没钉掌,马蹄轻盈,踩在草地上几乎没什么声响。
那头的唐珠珠坐在马上吱哇乱叫:“啊啊啊啊好高啊,华姨你不是说马儿只比我高一个头吗!
好高啊,我看不见我的脚了!”
华琼笑得直不起腰:“没多高,你跳下来都摔不着。”
连一向稳重的唐厚孜,骑在马上都惊呼了好几声。
华琼啜着一壶山间的花草茶,看着他们几个孩子闹。
太阳行至西头,快要落山了。
远处的庄子,还有半山腰上的人家,皆升起袅袅炊烟来,山上不知哪处唱起了山歌,自在逍遥。
天边晚霞正灿时,晏少昰刚从御书房出来。
太子行在他右侧,深深呼出口气,眉宇间有点凝重。
“户部估摸着,光焰火一项就得支八千两银子,这回真是劳民伤财啊。
让人盯着点坊间风向,尤其是文社的口风,刚闹过一场乡试,可别再闹出什么乱子。”
他身后跟着两名詹事府的录事舍人,闻言忙舔墨记下太子的话。
其中一名舍人低头记得太认真,被御书房前的石阶绊了个趔趄,惊呼了半声。
“小心些。”
太子忙回身扶住他。
那舍人傻住了。
太子便弯腰拾起那本日行册,见上头写的虽都是草字,却将他的原话一字不漏地记了下来。
太子笑道:“不必这么拘谨,传话到位就行,差三五个字不妨事。”
詹事府舍人几十个,都是为太子传话办事的末等小官,那舍人刚替上来没一天,就出了这样的大错,又羞又怕,叫太子这一句话说愣了,忙道:“奴才遵命,谢殿下宽慈。”
出了御书房花园,一个手持拂尘的紫衣大太监迎上来,恭敬行了礼,才笑说:“请太子和二殿下安。
太后请您二位往慈宁宫去一趟,说是有事儿要商量,二位公主也在呢。”
这位是太后身边伺候了一辈子的老奴才了,规行矩步几十年,名儿起得极妙,叫奉己。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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