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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房门的那一霎那,殷恰含笑的眼眸阴沉下去。
门锁咔哒一声扣上,钥匙流畅地滑落进口袋中。
脚链更换了长度,每天再送个饭吃喝拉撒不成问题,殷恰撇了撇嘴,熬到婚礼那天总死不了。
他打开手机,即使是一秒的跳动也在历史记录上留下了痕迹,最后消失的地点是在……Harlem,NewYorkCity……
脑海中的记忆一闪而过,他匆匆跑下楼。
“什么人?说!”
黑色宾利在地下车库停下,少寒才松了口气就对上殷恰的质问。
“想让我做事又不让我知道,哼,你们算盘打得倒好。”
“殷先生别为难我。”
“少寒,”
殷恰冷冷一笑,靠倒在座椅上翘起腿半眯着眼看他,“你要知道,无论你们与不与我说,我都已经被卷进来了。”
压迫感逼得少寒心头一紧,殷恰严肃起来竟能学得他哥的三分模样。
“是十七街的人。”
哈林区……十七街……星星点点的线索忽然织成一张巨网,殷恰跑下楼飞奔到茶几前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少寒!
有没有人亲眼见殷素上那架飞机?有没有?!”
殷恰紧紧扣着茶几边缘,咆哮得浑身都在颤抖。
“司机送殷总到停机坪就离开了,能见到他上那架直升机的人……应该都死了。”
“喂,喂?殷先生?……殷恰!”
电话被扔在茶几上,殷恰瘫倒进沙发里,听筒传来的声音逐渐模糊,只剩嗡嗡的耳鸣刺激着神经。
殷素还活着,他确信。
只有殷素死了十七街才有杀他的理由,如果那个定位真是殷素,那只能说明他在,而十七街的人不知道。
殷恰抓起茶几上的听筒,发狠地朝座机砸了下去。
听筒毫无意外地滚落,发出一串忙音。
他仰望着吊顶狂笑,忽又捂住脸呜咽啜泣起来。
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殷恰的目光穿越台阶落到楼上紧锁的房门处。
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就一点点……
电话嘟嘟嘟响个不停。
殷恰紧咬下唇,双手合十地撑着头,无人知晓他此刻内心的挣扎。
他又抬头往那个方向望了眼,叹出一口长气再度按下座机上的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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