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吓得说不出话,头发被姚清杨摸过的部分,都似乎挂着恶心的粘液,差点令她吐了。
她厌恶的神情被姚清杨看到,刺激得他愈发凶狠,嘴里发出怪叫的声音,举着手术刀,向韩冰的额头而去。
韩冰闭上眼睛,恨不得即刻死了。
可是她听到姚清杨惊呼一声,随后是滚落楼梯的声音和痛叫。
接着,姚清杨没了声音,一个熟悉的气息却围绕
在她身边。
“别怕,我来了。”
春七少急忙解开绑住韩冰的绳子。
他的手有点用不上力,解了足有一分钟才成功。
这等待似乎比之前的还漫长,韩冰一旦获得自由,就死死抱住
春七少的腰,似乎永远也不会松开。
她吓得浑身发抖,连哭声都哽在喉咙里出不来,春七少只得不断抚摸她的背,不住口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对不起!”
韩冰说不出话,只觉得极度恐惧、极度寒冷后,他胸膛的温暖是可遇不可求的,他的出现就是她的安定。
这一刻,她拼命汲取。
他们拥抱着不放开,直到天色渐明。
恐怖之夜,终于过去了。
天,也放晴了。
最重要的是,清晨谭和尚下楼了一趟,然后惊喜万分的跑来喊叫,“大门出现了!
大门出现了!
我们脱困啦!”
三个男人连同惊魂初定的韩冰一起冲到大堂,果然见旅店的门打开着。
迎面,山色被雨水浸染得分外清脆透彻,那番美景,那清新的空气,竟然让被困了一天一夜的他们,有恍如隔世而后重生的感觉。
有了死亡的经历,才知道生命是多么宝贵和可爱。
“我去打电话报警。
困局破了,电话和网络也该通了。”
李导走出旅店,在外面小逛了一圈后,对春七少说,“你去弄点吃的,这一夜可折腾死我了,饿得前胸贴后背。
记得,韩冰受到惊吓,不能干活儿的。”
“不会累着韩冰的,至于早餐,下山就有得吃,还用我做吗?”
春七少笑笑,举起绑了筷子的左手小指,“我可也是伤员呢。”
“那我算什么?”
李导也举起手臂,那上面包着厚厚的纱布,但仍旧有血渗出来了,一看就是伤口很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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