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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
没有回应,他伸手便抢了她手里的戒指。
她只是僵了一下,之后便疯了一般地扑上去,长期不开口说话的嗓音都是嘶哑的,却大喊:“给我,还给我。”
像个发了癫的野兽,她打他,咬他,眼睛一直看着戒指。
他冷笑,无奈地松手,她如获至宝地又将戒指握在手心,嘴里不断喃着:“这是夏初的项链,等她长大,我便要为她戴在无名指上。”
他重重将失魂落魄的女孩抱在怀里,对着瑟瑟发抖的她大吼:“夏初你听好,你无名指上的戒指,只能我来戴。”
她不懂他的话,却条件反射地摇头,然后喃着一句:“不,我是谦成,夏初最喜欢的谦成。”
那时候,她癫了,疯了,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唯一记得夏初,谦成,还有戒指。
那年,江夏初十七岁,癔症一年,失了记忆,变成了季谦成。
伸手,左城揉了揉眉心,将那些回忆置之脑后,走到窗台,将手里的戒指埋到花盆里的泥土中。
“只有我可以给你带上戒指。”
自言自语了一句,起身,将花盆放在天台的护栏上,那花盆中的刺葵,迎着风,轻轻曳动。
夜里下了雨,初晨的天昏昏沉沉的,雨将下未下,这个夏天,雨天尤其多。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了,天却还是暗得不见光线。
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往常这个时间,左城总是不在的,今天是个例外,左城等在客厅,江夏初不会认为这是偶然。
走过去:“在等我。”
脚步并未停,绕过左城,只留了一句话,“不过我要出门。”
“夏初。”
左城擮住她的手腕,站在她身侧,觉得有些阴寒,只是唤了她的名字,没有说些什么。
伸出手,将左城的指尖拂开,唇边几分寒凉:“你若是不放心,可以让人跟着。”
“今天周末。”
左城这样回答,空落落的手心凉凉的空气袭过,缓缓垂下。
江夏初冷然:真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所以?”
这才看向左城的眼睛,反问。
“我陪你去。”
不容拒绝的语气里,似乎隐藏了些微末的小心翼翼。
江夏初拒绝地毫不拖泥带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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