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初影很美,有谁还能将这样阴寒的表情阐述得如此媚人心魄呢?江夏初再一次想到了左城,没有理由的契合。
“你的职责所在,却帮了我,还是谢谢。”
“我接受。”
好不矫揉造作的坦然,成初影淡笑,杯中摇曳生姿,映出她明暗不明的眸子。
碎步前移,江夏初挺直的背脊,落在灯光下的暗影,她渐进模糊。
成初影垂眸,看着杯中红色的酒,勾出一抹寓味不明的浅笑,再抬眸,已然不见江夏初的身影。
华灯下的成初影,笑得邪肆,眸间绕着苦涩,渐进荡开:“江夏初,终于见到你了,我可是等了十一年呢。”
十一年前,左城唤了这个名字很多很多遍。
自此,左城每唤一次,她便跟着一次,早在许久前,这个名字便牢记了。
成初影知道,江夏初之于左城,有着不可比拟的存在。
“江夏初,我救你,只是受人所托罢了。”
她似笑非笑,仿若有些淡漠的讽刺,浅浅的,被隐藏的很好。
江夏初是那个男人的命,那个男人却是她成初影的命,其实她不想救的,可是她别无选择,从来她便是被他掌控的那一个,可笑的是她甘之如饴了十一年。
包厢里昏昏暗暗的,似乎笼了一层阴翳。
一个男人跪着,巍巍战战地颤抖。
三个男人立着,恭恭敬敬地候命。
左城斜靠着沙发,冷眼睥睨。
气氛诡异而且危险,现在的左城像极了一头睡醒的狮子,扑食前的养精蓄锐。
“你用那只手碰她的。”
似乎慵懒的语调,却没人敢怀疑左城语气里的戾气。
“额?”
地上的雷恩如跪针毡,却不懂左城所指,不敢看抬头,额前,手心都是冷汗。
这个男人有多危险,雷恩不敢揣测,有种预感,今日他非死即伤。
“刚才外面的女人。”
左城幽幽重复了一句,“用那只手碰的。”
他的江夏初,恨不得珍藏的人,谁也碰不得。
“我……”
心跳如鼓,雷恩似乎走了一遭黄泉。
说了,手,绝对不保;不说……
一刻的迟疑,雷恩的宣判不可逆转,只听得一个冷得彻骨的声音:“不说,两只手都不要留。”
“右手。”
雷恩急促接过话,全身虚软,竟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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