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做的。”
江夏初回答。
左城在她世界里停留了一个花季,江夏初在每个花季都恨着左城,这便是她偿还他的方式。
关艾吸吸鼻子,最后再矫情一把:“夏初,都过去了。”
不要再记得了……
轻轻点头,江夏初声音绷得紧紧,像风筝线:“嗯,过去了。”
只是忘不掉了……
罂粟花的花期,从什么时候起,江夏初记下了,然后一直一直记着。
蔚蓝的天如洗,拂着五月的风,正是无限风光春日好啊。
蓝蓝的天,柔柔的风,多适宜出门啊,可惜黄历不好,天蓝咖啡生意不佳啊。
低着头,拧着眉,抿着唇,关艾对着手里的计算器忘乎所以。
手下灵活,按得那叫一个‘健指如飞’。
不过似乎有句话叫做: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第一遍,负一万九千八。
第二遍,负一万四千。
第四遍,负一万五千六。
第五遍,负一万四千。
五遍算下来,次次亏损,没一个正数。
按了五次,四个结果,断定:“亏了一万四千。”
关艾蹙着好看的柳叶眉,对自己着实恨铁不成钢,一番自我疏导后,又眉开眼笑,“上个几度亏了两万,有改善了。”
看来开始步入正轨了,很快就会蒸蒸日上的。
某人自我安慰,其实这番慰藉在一年前天蓝开张是就用过了,也不嫌烦。
关艾正在寻思着如何让天蓝转亏为盈,某人咋咋呼呼地打乱某人的大计。
“老板,老板。”
气质啊,气质啊……小青都受了一年多熏陶了,怎么还这么一惊一乍的。
每次关艾如此义正言辞地搬出这一句的时候,小青都在心里回一句:还不是受了你的熏陶,以前隔壁王婶说我是小淑女呢。
关艾将计算器里的数字清了零,着实刺眼,推开,再抬头,不惊却咋呼:“嚷嚷什么呢,这里是开咖啡厅,不是大排档,给你喝了那么多的咖啡,气质被新陈代谢排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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